下午几小时,只来了四个人,这一会儿,两个在废屋里生火做饭,两个在外面警戒放哨。
说是警戒,其实也就是找地方坐下来抽烟发呆,渣哥也没有督促他们,最起码今明两天都处于招募阶段,那根弦没必要绷得太紧。
再说火力也远远不够,总共只有两把手枪和一把喷子,喷子还在渣哥手上,手枪嘛,谁站岗谁拿着。
咔嚓!
外面,第一个放哨的已经被拧断脖子了。
他坐着一个破木凳,脚底下一地烟头,看起来烟瘾很大。
吸烟的同时,还在嘿嘿傻笑,不知道正在yy什么,或回忆什么。
被苏默从后面拧断颈椎的一瞬间,他的脸上还挂着诡异笑容,两秒后才渐渐转变为惊讶和惊恐。
颈椎断了,不可能立即死透,还会有一点表情管理的能力。
苏默把他轻轻放平,搜了一下,果然只搜出来一把手枪,只配了一个弹匣。
看了几眼,便把它随手扔进草丛里了。
不要!
首先身上没地方过多携带这些累赘,其次,这种不是很新,也不算趁手的枪型,苏默已经毫无兴趣了,除非临时急用。
绕到房子另一边,去找第二个哨兵。
这第二个放哨的,还算是比较敬业,目前正处于站姿,后脑勺抵靠着一根木头柱子,苏默即便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隔着柱子也不是很方便拧脖子。
所以只能,以更为凶残的方式收拾他了。
苏默一探手,左手绕过柱子,先捂住他嘴,一把扯过来,右手跟上,虎爪般掐住他的喉结。
猛地发力!
嘎吧!
硬生生捏爆了某些东西。
这人疼得全身颤抖,他个子不高,可能不到一米七,被苏默拢在怀里,只有一点点脚尖还能够得着地面。
脚下无根,他无法发力抵抗,只能蹬腿几下,身子便彻底的软了下来。
没死!
只是昏迷了过去,被苏默又在后脑上拍了一下。
怪胎苏力量太大了,普通男性在他手上如同幼儿园小朋友。
还是小班的。
抓捕!
这也是个红名怪,杀过人,应该是背着两三条人命。
这些个越南难民,一个个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死鬼,有些时候,只为了一口吃的就能暴起杀人。
没了放哨的,里面那几个警惕性更低的家伙,更好对付了。
苏默躲在一扇破窗前悄悄观察了一会儿,也就把屋里面的情况摸清楚了。
心中笃定,便大摇大摆走去前门,轻轻一推,门开,施施然跨步而入。
进去了就是厨房。
其实都不叫厨房了,破烂的空屋子而已。
两个家伙正在那里说说笑笑切菜煮饭呢,眼角余光看到有人进来了,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外面负责放哨的某个家伙进来偷懒了。
下一瞬间意识到不对劲,这个人太高大了,不像外面那两个……
砰砰两枪,把他们瞬间爆头。
然后,苏默陡然加速,巨熊一般轰隆一下撞碎里面那扇本就破败不堪的木门,抬手举枪,怒指渣哥。
渣哥听到枪声还不到一秒,根本来不及去抓桌上的喷子,整个人面对枪口,就只能呆愣住了。
到这时,外面那两人才先后摔倒,一个哗啦一下拽倒案台,锅碗瓢盆洒落一地。
另一个正在烧菜的,却一头扎进大铁锅里,嗤啦啦烟气更大。
本只是炒青菜,这一下有油水了。
没关系,他俩死得全无防备,死得干脆利索,已经感觉不到后面的痛楚了。
“你是……白天那小子?”
渣哥的眼神相当歹毒,即便苏默戴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