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若菜开着车,带上女儿是再次出现在了中野母女下榻的旅店。她接上她们二人就去了一处既方便大人谈事情,又便于孩子玩耍的地方。
在这里生活了有一年的时间,对这里非常熟悉的工藤美月,直接带着中野樱就去玩了。
工藤若菜从手提包内拿出了一个鼓鼓地信封是放到了中野妈妈那边道:"你先拿着用。
至于中野先生工作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山口县岩国市的獭祭清酒厂工作?"
"你说的獭祭清酒厂,就是那一个竖立起了日本清酒高级入门标准的獭祭清酒厂吗?"中野妈妈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就是那一个生产出了獭祭二割三分的獭祭清酒厂。"工藤若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可是一家效益好的知名酒厂啊!我家先生真的可以去那里工作吗?"中野妈妈的身体都禁不住有了小小地抖动,非常激动道。
"真的不能够再真了。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你先生,并且告诉他这一个事情。要是他心急,明天都可以从长野市去岩国市的獭祭清酒厂进行报到。
我记得中野先生过去是做销售工作的,那么去了獭祭清酒厂也可以继续干他的老本行。"工藤若菜确认道。
中野妈妈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男人还能够获取到比原来更好的工作。獭祭清酒可是好商品,做销售工作的人可就不是去求着别人买。哪怕去拜访客户,也不会是低三下四。
中野妈妈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变得这样顺利和圆满,禁不住眼圈一红道:"还是你最可靠。"
"不只是美月和小樱是朋友,而且我们也是朋友。朋友之间是理所应当的应该相互帮忙。
当初,我有困难的时候,你对我伸出过援手。现在,你有困难,我自然是责无旁贷。"工藤若菜认真道。
中野妈妈不用看信封里面的东西,也知道是钱。她没有去拿,毕竟自己眼目前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一个事情。
中野妈妈有一说一道:"你能不能替我和小樱换一家旅店?"
"怎么?你们住得那一家旅店不好吗?"工藤若菜没有真正理解到对方的意思是想要换一家便宜的旅店道。
"不,不,不。就是因为它太好,连中午饭,我和小樱都吃到了怀石料理。这可不是我们所在的社会阶层能够承受的消费。"中野妈妈带着相当尴尬的神情是实话实说道。
"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我给你们母女安排的旅店。钱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操心,有我呢!
你和小樱只需舒舒服服地住下,安安心心地吃喝就是了。你们好好地在轻井泽进行游玩。"工藤若菜直来直去道。
"这可不行,实在是太奢侈了。你帮我家先生落实了工作的事情,就已经是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
为此,我还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我再让你这样破费,那就过分了。"中野妈妈过意不去的同时,把放在自己面前的信封给对方推了回去道。
工藤若菜见她没有收下自己的钱,于是就又把信封给它推了过去。她知道中野母女从长野市到轻井泽的长途都是借钱买的。对方在当下是绝对极其的缺钱。自己给她钱的目的,完全就是雪中送炭。
工藤若菜平静道:"这里面也没有多少钱。全当就是我借给你的二十万日元。今后,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中野妈妈见她这么一说,顿时就在内心当中是容易接受多了。她又不是不清楚,求人,那意味着自己先主动失去了对等性。
工藤若菜把事情给自己办成了,也就无异于是让自己欠下了对方一个大人情,毕竟在经济大环境不好的情况之下,工作可不容易来。
倘若工作好来,自己丈夫也不至于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