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个投票。我敢大胆的预测一下,绝对是压倒性的高票通过让你接受石原正雄的条件。”
土肥贤二脱口而出道:“你们那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却没有真正的为我和我们土肥家的酒厂在着想。”
女秘书不同意他这一个说法道:“我们为自己着想,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是人性使然。到了我这一把年纪的人,谁没有养家糊口的重任啊?
特别是男人,更是压力山大。一家子的经济来源可以说是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社长,你又为大家想过这一些没有啊?”
土肥贤二顿时就有股醍醐灌顶之感。自己一直都站在社长和土肥家的角度在考虑问题,从而忽视了下属们存在的需求。
他来了一个换位思考,自己要是作为酒厂的一名员工,自是也不愿意看到酒厂破产倒闭,个人就此失业,只会支持女秘书那一种想法。
“要是社长还有其它办法能够救活獭祭清酒酿造厂,那么我也不会劝说你去接受石原正雄所提出的那些条件。
首先,我跟着你工作这么多年,为人如何,你最是清楚不过。其次,因为我们酒厂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最后,既然有人朝向你都伸出了救命稻草,那么社长你就应该抓住才是。我们被著名的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收购,非但不丢人,而且还能够借此扩大在业界内外的知名度。
我们酒厂能够被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看重,那说明我们酒厂是有可取之处。要不然,对方也不会给你开出那么优厚的收购条件。”女秘书有板有眼道。
土肥贤二把手反剪在身背后,来来回回地踱步了一阵子之后,是才驻足下来开口道:“容我再考虑考虑。”
女秘书不无觉得他实在是太优柔寡断,完完全全地就没有石原正雄那一种雷厉风行的果敢。
对方虽然很年轻,但是能力出众。自家社长哪怕年过半百,也就这样了。她突然就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难怪獭祭清酒酿造厂经历了200多年,也仍旧只是一家生产低端清酒的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