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清白,关键还是不能给家乡父老和祖国的形象抹黑。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叶培学长那天也做了检查,C2瓶也同样显示阴性,对照组也完全没有问题。并且不仅那天做了,就在今天早上,我们还带着那天晚上没用完的样品,一直放在保温箱里的,今天早上,又拿去曲江省化学院第三实验室做了检测,把最后一点样品全都用掉了,结果还是证明,我的C瓶以及对照组C2瓶,是干干净净的。”
啪啪啪啪啪啪……
“江森!我们相信你!”
“二哥加油!”
伴随着姑娘们的喊声,台下掌声一片。
“谢谢,谢谢大家的信任,真的非常感谢。”江森微微鞠躬,又继续道,“不过其实呢,我们一开始是没必要做这个C瓶检测的。因为当天晚上,我们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申城办事处的人,既然A瓶是阳性,那我们就希望能赶紧把B瓶也拿出来做一下,不管是寻求真相也好,哪怕是我真的尿液有问题,也至少抓紧出个结果。
只要这个过程是公正准确的,我本人和我们田管中心,肯定是会照章办事,该怎么样怎么样。当时他们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申城办事处那边,他们的办事处主任贾忠孝贾主任,也第一时间就同意了,说会尽快安排出B瓶的结果。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一月三十一号,其实也就是大大大前天吧……没过几天,那天早上我们训练中心的副主任卢建军,还有我的田径主管教练苗工宽,我私底下叫他们老卢和老苗,他们真是火急火燎,早饭都没吃,就跑去要结果了。
可到了地方后,却发现他们反兴奋剂中心的办事处办公室门没开,等了好久,才知道他们居然放假了。明明头一天晚上还约好,结果第二天居然放假,就显得很不职业,是不是?”
台下的姑娘们纷纷点头。
江森继续吐槽:“可是这还不算,后面还有更不职业的……老卢和老苗因为很着急嘛,就直接找到他们验尿的实验室去了。到了那边的实验室,我们才知道,办事处的那个贾主任,是前一晚凌晨两点多,坐飞机连夜离开申城的,说是雪灾,飞机票很难买,格外思乡心切,就走了。然后那边实验室的值班人员就跟我们说,没有贾主任在场,按照程序是不许打开B瓶的。所以为什么我们到现在一直没给出特么正式的回应,那不是我们不想回应,是国际反兴奋剂组织那边,他们根本不给结果啊,连结果都没有,我们怎么回应?
所以今天说到底,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只能先把申医生化实验室,还有曲江省这边的检测结果先拿出来,让大家先看一样。样品是同样的样品,和我交给国家反兴奋剂组织的A瓶和B瓶,是同一份,区别就是可能出来的时间,晚了零点零几秒……”
“咦”台下有小姑娘感觉生理不适地叫唤了。
江森笑道:“诶,怎么还带嘘的啊,我又不是讲相声。”
“哈哈哈……”台下又是一阵笑声。
江森还没说完,总结陈词:“所以客观上讲,这回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是无辜的,申医和曲江生化学院也知道我的无辜的,那除非说,国际反兴奋剂组织他们的实验室,专业水平比国内顶尖大学和顶尖科研机构的还厉害,然后我们的这两个机构,刚刚在检测过程上,或者人员水平上,或者检测工具上都有问题,那才能反过来证明,国际反兴奋剂组织那边的A瓶检测结果是对的。
因为我也在这里呼吁一下啊,希望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贾主任,抓紧点快回来吧,赶紧的把我的B瓶尿液检测结果拿出来,明天就是除夕节了,别因为我这点小便的事情,给全国人民添堵。我们中心都给你打了五天电话了,你手机老是关机算怎么回事?没电了倒是充电啊,实在不行我们去你家接您,来回机票我们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