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上下打量李长博:这这这……看起来不像啊!李县令一直都挺洁身自好的啊!而且对我也规规矩矩的,没见他像陆不为那样啊!
但是既然李长博都说自己病了,付拾一也就认真道:“不要紧,咱们能治就治,治不了的话……”
她犹豫很久,还是十分坚定道:“那也不能纳妾,多吃点清心败火的!”
李长博这下糊涂了,一脑门的问号:“怎么想到纳妾了?我只是觉得,我日日想着娶付小娘子过门,时时想着,似乎是不太合乎常理,像是病了?我只想娶付小娘子,怎会纳妾?”
付拾一的表情裂开了,一时之间尴尬到只想变成一个透明人:原来是这样啊。
因为太过于尴尬,所以付拾一连面对李长博的表白,都顾不上甜蜜和娇羞,只是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哈哈,哈哈,那可能是得了相思病吧——”
李长博此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付拾一刚才的意思,微微扬眉,表情略微妙:我看起来像和陆不为一样吗?
最后,付拾一强行转移了话题,抓着药就去找除辛了。
出来之后她拍拍自己的脸,感觉一片滚烫:不能纳妾,吃点清心败火的……这话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
这头付拾一刚出去,那头李长博坐在案前,举起卷宗来,挡住脸,没忍住笑出了声。
谢双繁从外头抱着书进来,听见这个笑声,于是瞬间精神抖擞:“有好事儿?是陛下那儿给赏赐了?还是物色到了新的师爷了?”
李长博摇头:“没有。就是刚才有点病了,不过现在吃了药,好了。”
谢双繁一头雾水:???现在年轻人说话都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吗?
他悻悻的将书往桌上一放,忍不住哀怨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新的师爷?眼看这就要过年了,明年我可不想干了!”
李长博听他这样说,也就正色起来:“我倒有个人选。”
“谁啊?”谢双繁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多大年纪?才学如何?家住何处?可有经验?”
“没经验,但才学尚可,家就在长安城。我觉得他性情很好,适合干这一行。”李长博微笑着说出名字:“叫吕德华。谢师爷去查看一二?若合适,收个徒弟,带上半年,也就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