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没有闲着的，真是一点没错。”

他说完，拿起电话听筒。

“是，我是杜邦……对，我是杜邦。”

“是吗？你说吧长……有个男人往这里……玩具熊？”

“怎么回事？啊，明白了。好，好……”

他挂上电话，回过头对着迈克尔。

“叔叔，请你老不要紧张……”

“夜里，在这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我知道了。”

“你们认识？”

“不，是从电视新闻里听到的。”

瓦尔特拿出纸条，写了儿子两个大字给杜邦看。

杜邦点点头……

“那么，你儿子认识那个女人吗？”

“怎么可能呢？”

瓦尔特用责备的口吻说。

“你别插嘴，了解情况是我的职责。”

他面向迈克尔。

“从昨天下午到夜里，你有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

胖子杜邦问。

“没有。因为我下午上盲人学校；我儿子在摄影棚里工作……”

迈克尔回答。

“在摄影棚里，你儿子是和谁在一起？”

胖子杜邦打断他们的谈话。

“你问这些干什么？”

瓦尔特惊讶地问。

“等之前约好的拍照模特儿，可是据说她后来没有来。”

迈克尔讲述着。

“这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他到底在哪里了？”

杜邦又问。

“你为什么总打听这些呢？”

瓦尔特又问杜邦。

“这不叫打听。”

“你不是都录音了吗？”

“你，你想妨碍我工作吗？”

“没有，可是他也有权拒绝回答！”

瓦尔特偏向着迈克尔说

“你想干什么？你是律师吗？”

杜邦不加思索地问。

“不是，但他有权利！”

胖子杜邦无语。

他犹豫了一下。

“那就先这样吧，叔叔，估计我还得来找你。”

胖子杜邦慌张出去了。

瓦尔特目送杜邦出去后。

“警察简直也没办法。”

“瓦尔特……”

迈克尔轻声地说。

瓦尔特沉默

“房间都弄脏了吧？”

“还好，没有什么。”

“那个杜邦警察，尽在擦什么？”

瓦尔特有点儿慌张。

“他擦哪儿啦？”

“台阶扶手和冰箱一带。”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瓦尔特站起来。

“我去，我去！”

绿毛抢着飞到门边。

“还是我去吧！”

“是不是那个肥猪杜邦警察丢了他的影子啦！”

瓦尔特去开门，可是绿毛已经把门打开了。

敲门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他其实也是皮皮虾化妆的。

他先是探头，后推门进入。

卡尔一看就是皮皮虾，他趴在那里，准备看看皮皮虾到底怎么装逼？

“冒昧探访，很对不起。”

“你是克拉克先生吗？”

皮皮虾很有礼有节地问。

“你弄错了，这是摄影师克拉克的家。”

瓦尔特说。

“对不起！这里不是奥迪公寓1a吗？”

迈克尔走到台阶跟前……

“我是克拉克的爸爸，你有什么事？”

“我叫罗克。”

皮皮虾说。

皮皮虾的新皮鞋走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