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地从光滑的脖子上取下了一个古铜怀表,未曾打开怀表,只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远处亮如白昼的霓虹灯。
将怀表放在手里细细地摩挲着,眸色也不知不觉地深了几分,也阴狠了几分,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抹颇为诡异的弧度。
姜刑,季商薇,总有一我要你们付出代价,也会让你们……后悔莫及!
嗒嗒嗒的雨声响起,虽然是冬,但雨就像是夏的雨,来的又急又快,不过须臾,便模糊了窗户,连远处的灯红酒绿都在水帘下看地不甚分明。
言沉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听见外面骤雨敲打窗户的声音清醒了不少,揉了揉惺忪的眸准备起身,发现身上搭了床薄被。
微勾了勾唇,掀开被子起身,看见从飘窗阳台走过来的姜迟,“下大雨了吧!”
“嗯。”
“好困啊!”言沉打着哈欠,就连声音都是那种有点儿困倦的软。
姜迟没忍住轻轻一笑,“我是拦着你睡还是怎么了?”
“我还没洗漱。”言沉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扒拉了几下,边往房间走边道。
闻言,姜迟玩玩味味地挑了下眉梢,“怎么?听时哥哥这意思,是想让我帮你?”完狭长的凤目眼尾略略上挑,声音魅得很,“时哥哥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是乐意之至的。”
言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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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表达自己不能马上去睡觉,要先洗漱才可以。
姜迟眼眸妖娆地眨了眨,幽幽然的声音还有些许调侃与莞尔,“还可以来个鸳鸯浴。”
言沉眉尖微微耸动了几下。
她就算是不在意身份坦白,可暂时也做不到共浴。
还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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