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个姿态的出现，一股难以言说的强大压力降临在奈克瑟斯的身上。

这是他迄今为止，除却加坦杰厄之外遇到的最强的压迫感。

加坦杰厄是绝望，是无能为力的绝望。但当绝望被超越之后，也就不再算是什么。

而眼前这个，则是强敌，甚至是凌驾于自身之上的强敌。

尤其是他的造型，更是给了奈克瑟斯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他曾经在哪见过一样。

“何必摆出那副模样，我们不是见过吗？最初的你，最初的我。”融合兽咧开的嘴角在一张一合间诉说着一些东西。

“我感受不到你身上散发的微弱的异生兽因子的气息，看来美塔领域里的其他异生兽因子，已经被你消灭干净了，对吧。”

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那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美塔领域里充斥着异生兽因子，而又为什么，仅仅只是泄露了这么一点儿，就能造成这么巨大的破坏？”狭长的红色双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意味，他在等待，等待奈克瑟斯的回答。

“呵，我不想知道，因为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只不过是某个人的棋子罢了，是在世界毁灭的舞台之下，不过如此的小丑。争夺你说的那些，完全没有意义。”奈克瑟斯可是知道了世界毁灭的真相，更加清楚无论是奈克瑟斯之光还是异生兽，其实都是被红球给召唤过来的。

他们的存在与争斗，只不过是为了负能量给那个幕后黑手。

是棋子，也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