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倒也算是良心价。
“至于永粮春的价格在永粮醇的基础上翻三倍,既然要体现出贵气,那就要让酒水分出层次,如果说永粮醇是新酒中的低端,那么永粮春就是中端,至于高端……”
朱厚炜嘿嘿笑道:“高端就是要让食物客觉得高不可攀,就算富绅花起来也觉得肉疼,那这永粮液,马掌柜以为可定多少?”
马掌柜盘算了一下,低端的永粮醇一两一瓶,中端永粮春三倍就是三两,那高端永粮液起码都是三倍也就是九两,可他还是觉得永王的既然这么问,那价格肯定不会只有三倍。
“十五两!”马掌柜报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数字。
“三十两!而且还没准有价无市!”朱厚炜哈哈笑道:“我要让这湖州,让浙江乃至整个天下的豪绅都以能喝到永粮液为荣,至于想要这玻璃瓶,价格再翻一倍!”
马掌柜有点不太想说话,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成了买椟还珠的郑国人,三种酒他都尝了,永粮液确实要比永粮醇高出不止一筹,但应该还没到贵上三十倍的地步,反倒是这纯净的毫无杂质的玻璃瓶才是真正的宝贝,别说三十两,就算一百两他都有把握卖出去。
“男人嘛就好个面子,哪怕为此多花无数的冤枉钱也是在所不惜,本王要赚的就是这银子,要让他们知道,在王府酒楼请宴,没有最贵只有更贵!”
马掌柜点了点头。
“大伴。”
“奴婢在。”
“本王让你调教的女子如今可能哪得出手了?”
“回主子的话,火候还欠缺些,不过拿到酒楼来撑场面也差不多了。”
朱厚炜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要男人掏钱,心甘情愿的大把掏银子,这菜肴仅仅只是其次,说白了其实也就四个字。
酒色财气!
酒已经有了,财和气不谈,这色……
这色可不是说的低俗,在如今的青楼画舫,所谓的色实际上代表的是雅,最容易让男人们趋之若鹜,挥金如土也丝毫不觉得心疼。
这个色指的是艺伎,而艺伎俨然是古代文化最重要的传播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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