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真的不恨您,也不怨您,我就是气不过,想弄死那狗日的秃驴,他他……太欺负人了!”
一时间,岑星河都一阵错愕,看不出这位万恶主宰的伤心是装出来的,还是发乎内心。
苏奕抬手揉了揉小女孩脑袋,“别哭了,以后我帮你出气!并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只要不过分,我就会满足你。”
“真的?”
小女孩惊喜,一把擦掉脸上泪水,“老爷,您可不能骗人啊!”
苏奕笑道:“你不妨说一个请求试一试。”
小女孩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心翼翼道:“我……我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以后想好了,再跟老爷说行不行?”
苏奕点头道:“可以。”
小女孩顿时笑容灿烂,眉飞色舞道,“老爷,我今天才发现,您把我当自己人了!”
岑星河不禁愣住。
老祖宗随口的一个安慰而已,值得您这样一位万恶主宰如此高兴?
苏奕忽地将目光看向岑星河,“这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不错,先送你一壶酒,别嫌弃,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补点好东西。”
他抬手把一壶酒抛过去。
岑星河连忙接住,不禁心潮澎湃,语无伦次道:“祖宗,孙子我何德何能,竟能被您这般厚待!我……我受之有愧啊!”
话虽这么说,他脸上已眉开眼笑,合不拢嘴,双手死死抱着酒壶,生恐被人抢走似的。
小女孩翻了个白眼,这孙子当的的确深谙“不要脸”的精髓!
接下来,苏奕吩咐了一番,大意是说自己要在此地盘桓一段时间。
两人也可以在此静修,但只要谨记别擅自闯入其他地方便可。
小女孩和岑星河痛快答应。
……
同一时间,在这五彩秘界的那座山峰之巅。
宫殿内。
孔雀妖皇坐在一张蒲团上,道,“一个未曾真正执掌命书的人,可配不上‘命官’这个称号。”
不远处,同样坐在蒲团上的星蟾子脸色微变,“老孔雀,你这是何意?”
孔雀妖皇容貌年轻明净如少女,但被星蟾子称呼“老孔雀”却并不在意。
她神色平静道:“他连命书真正的秘密都不清楚,怎可能是那传说中一言能定我等生死的命官?我只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星蟾子挠了挠头,“可命书就在苏大人手中,传闻中不是说了吗,手持命书者,即为命官!一如命运长河上一切生灵之主宰,生杀予夺,皆在命官一念间!”
孔雀妖皇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他无法打开命书,就无法做到这一步,哪怕被称作命官,也名不副实。”
顿了顿,她星眸深处泛起思忖之色,“我们这些诞生于命运长河中的生灵,在凝结本命字那一刻开始,就等于踏上了一条通天之路。”
“可同样在凝结本命字时,一身性命和大道本源,都已融入命运长河的规则秩序之中。”
“而在洪荒时代,就有多位妖祖曾印证一件事,在我们凝结本命字那一刻,无论是谁,其本命字都将出现在命书上!”
听到这,星蟾子身躯一僵,脸色顿变,“这传闻竟是真的?”
孔雀妖皇道,“不错,这就是命书的可怕之处,谁能掌握命书,谁就掌握了我们每个人的本命字,这才是命官的可怕之处,生杀予夺,皆在他一念之间。”
说着,孔雀妖皇长吐一口气,“可看得出来,那苏奕还做不到这一步。”
星蟾子神色一阵明灭不定,试探道:“老孔雀,你……该不会是另有想法了吧?”
孔雀妖皇反问道:“你就甘心去给一个假命官当奴才,只为有朝一日谋一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福缘?”
星蟾子满脸苦恼之色,怔怔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