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端看着南宫念昔手被明浩宣捧在手里,心中就像有根刺一样,扎着自己,恨不得剁掉他的手。可是握住那只柔弱的小手的机会被自己生生给作弄没了。
南宫青柔抬眼见自己心爱的王爷正在痴痴地看着别的女人,心中更是憎恨南宫念昔,于是又装柔弱的受害者状,顺势坐在地上哭着道“王爷要给青柔做主啊!姐姐老是看我不顺眼,却借着这次机会想要除掉我。”
说完还低声哭泣起来。季月仙赶忙俯下身装作关心的扶起她道“就是!这次青柔被人下毒要查个水落石出。”
南宫青柔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又来了精神,本来这毒是下给南宫念昔的,偏偏自己一生气端起了酒杯,自己中了毒,不过还是不能放过她,一定要拉她下水。
司马青青看着二人,不查出真相不罢休的架势,于是道“那么南宫小姐,你说说大堂这么多人,你都吃了些什么?怎么偏偏就你中了毒呢?”
南宫青柔一听不高兴了,这是在质问自己吗?可是她却急于想要拖南宫念昔下水,便不和她斤斤计较,于是开口道“我就喝了点酒,而且姐姐之前还劝我喝了很多,原来姐姐这么做是有目地的,难怪她突然对我态度转变。”
南宫念昔看着她想嫁祸自己,于是便开口道“妹妹怎么知道这酒里有毒,而且是姐姐下的,你可有证据吗?”
南宫青柔理直气壮道“大厅内的人,谁都没有走动,就姐姐离我最近,不是姐姐还能有谁?”
“妹妹就那么肯定这酒里有毒吗?还是你知道酒里有毒?”
“我就喝了酒,不是酒里有毒,那……那还是什么?”
南宫念昔伸手拿过一只空杯子,倒了一杯酒,巡视了众人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明浩端看着她一饮而尽抢先一步道“昔儿!大家只是怀疑,你何必自己以身犯险呢?”
虽说刚刚南宫念昔解释南宫青柔中毒是因为和酒同时服用,但是也不能保证这酒没有毒。所以还是很担心。
看着明浩端还是非常关心南宫念昔,柳芊芊在旁边磨碎银牙,狠狠地看着南宫念昔,凭什么她一条臭咸鱼还可以翻身,于是假意道“念昔妹妹!你看看,你以身犯险,我们都很关心你的,这乌头幸好有解药,不然让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这话听起来是关心南宫念昔,可是又一层意思是说,南宫念昔你喝了这酒,就算有毒,大家都知道解毒,你也还是没有危险,就不要博同情了。
南宫青柔听明白了,道“大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着我们面喝这酒也证明不了你的清白。而且你说乌骨就乌骨,我们也不知道,谁能证明?”
“我来~”就见从门口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身后背着个药箱,身穿一身官服。
司马青青马上迎了上去道“汪太医,您来的正是时候,您给看看这酒里有没有毒?”
此言一出,南宫青柔和季月仙一愣,太医不在太医院呆着,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汪太医不紧不慢来到桌前,闻了闻,又拿起酒壶左看右看,又端起二人的杯子,细细检查,然后拿起南宫青柔的杯子道“这个被子沾染了乌骨,闻其味道应该是草乌。”
众人一听和南宫念昔分析的丝毫不差。汪太医又道“这个酒壶里的酒,没有毒,可是和这杯子的边缘沾上的草乌混合就会制人于死地。不知刚刚是哪位中毒了?”
司马青青回道“汪太医!是这位南宫青柔小姐!”
汪太医走到近前,看看她的气色,把了把脉,然后道“这位小姐的确是中了乌骨,但是毒已经彻底清除了。已无大碍,多多休息便是。”
司马青青笑着道“汪太医,那么说就是酒里没毒吗?”
“是的!我可以拿名誉保证酒里没有毒。”
司马青青回过头道“南宫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