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问题,如果这个时候调查禁卫军,岂不是表示自己不信任禁卫军了?
朱慈烺敲着桌子“最近当值玉泉宫的是禁卫军哪个团?”
贵喜躬身“是禁卫军第三师,第二团,团长燕九。”
燕九朱慈烺自然知道,当初讲武堂成立的时候,借助西山收矿从宁晋伯家发掘的人才。
想到宁晋伯,朱慈烺突然问道“北疆之战,极地一师战死的那个营长是不是宁晋伯的嫡子叫刘光溥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相互看看,李若琏立刻拱手“臣,这就去查。”
朱慈烺连忙伸手“不要声张,莫要寒了功臣之心。”
李若琏拱手“臣遵命。”
第三天一早李若琏回来禀告“陛下,宁晋伯在少伯爷刘光溥战死的消息传回之后,曾经到军部大闹一场。
后来赵安东登门道歉,宁晋伯曾指着赵安东骂“我儿子战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这一年多来,宁晋伯每日遛鸟斗狗,出入风月场所,终日宴饮,性格越来越乖张,臣觉得他有问题。”
朱慈烺眉头紧锁“宁晋伯府是不是还有一个刘光宗在第六师任团长之职?”
李若琏拱手“是,刘光宗乃是宁晋伯小妾所生,以前不受宁晋伯待见,后来刘光宗表现优异,导致兄弟矛盾加深,宁晋伯一直偏向幼子。
最后刘光宗看不惯伯府勾心斗角,于两年前搬离伯府,在徐州城成家置业,跟生母在徐州生活。
当时此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刘光宗接出生母的时候曾经在当庭广众中说‘以后和宁晋伯再无半点瓜葛’
宁晋伯也当街宣布和刘光宗‘断绝父子关系’。”
朱慈烺没有妄下断语“有没有什么发现?”
李若琏摇摇头“时间太紧,还没有新发现,所以臣申请搜查宁晋伯府,问询燕九。”
朱慈烺摇摇头“没有切实证据,燕九和宁晋伯都不能轻动,你继续去追查,到明天早上如果再没有进展。
朕到时候将会取消戒严和宵禁。”
李若琏立刻拱手“是,臣一定全力以赴。”
李若琏下去之后,朱慈烺陷入沉默,当初宁晋伯非常识时务者,朱慈烺收拢西山矿权,宁晋伯立刻奉上地契,朱慈烺为了回报宁晋伯的大方,特许了三个进入讲武堂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