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吗?”
太医抽出自己的衣袖,“呵呵”一笑道“你不还没死吗?”
“我知道我现在没死啊,那以后还会死吗?”张恃有些急了。
“当然。”太医道。
张恃脸一白,激动的拉着太医的手,“不行啊,太医,我不能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还有好多心愿未了呢,你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
太医脸上有些不耐烦,颇是嫌弃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哼了一声。
张恃绝望了,眼看求救无效,他捂着袖子眼泪哗的就下来了。
看他哭的痛苦,房中几人皆露出怜悯之色,心中不忍纷纷出言劝慰。
京兆尹观之,心道这张大学士生的这儿子可真是不聪明,明显这毒死不了人。
此时,南陵帝的问题砸了过来,“依京兆尹你看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闻言,张恃的哭声戛然而止。对啊,他不能哭,还没查出来凶手是谁呢,就算是要死了,他也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张恃一抹眼泪站直了身体,端端正正地向南陵帝和京兆尹行了一礼,“求陛下和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
南陵帝乐呵呵的,“是啊,京兆尹,我和张公子还有花公子可都是苦主,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沈爰恰到时机地开口,满脸诚恳,“我虽不知中此毒会不会死,但还请京兆尹给个公道,查出了幕后下毒之人,正如大人所说,这背后之人定有阴谋,昨日涉及到姜小姐,不知今日又要涉及到谁,又或者以后还会惹出什么乱子,还希望大人查明真相,制止幕后下毒之人的胡作非为。”
京兆尹频频点头,思忖半晌才道“若是说在场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下毒,那倒是有些难,曾掌柜觉得,有无可能是有人潜入后厨下的毒呢?”
曾凡几微微一笑,“大人放心,我已派人去查,若有结果会有人来报,若大人不放心,也可派人前去协助。”
“那倒不必,本官自是相信往来居。”京兆尹如是道,说协助是好听的,往来居背后毕竟有祁扬,属北蔚,在两国和平之时,他也应当守规矩。
此时,姜乐知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