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价格上没什么优势。
因为自家并不练瓷泥,而是靠倒买倒卖,就算他有心改变练泥方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得出这个新结论后,覃东征呆住了,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后生可畏。
不过,覃大洲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覃家瓷泥店是十几二十年的老店,根基稳如泰山,之所以现在会落魄,完全是因为陈清秋“抢”客户造成的,他决定向陈清秋“讨”回公道。
经过一番摸查,得知陈清秋每天都要去镇郊一间小型陶瓷厂,他骑着单车等在到那间陶瓷厂的必经之路上,这段路行人比较少,路两旁又长着茂密的木薯,就算要逃走也比较容易。
陈清秋骑着车子通过时,发现以往干干净净的路面突然多了好多石头与泥土,担心翻车,只能停下车子,下车搬石头时,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抬头四下望望,发现木薯地有动静,陈清秋警惕地从车尾箱拿出一瓶自制的“防狼喷雾”——白酒瓶子装着的辣椒水放在容易碰到的地方,这才放心地停车,搬石头。
才将两块石头丢到路旁,感觉一股风袭来,两只大手自身后抱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往后拽,一张臭嘴碰触她的脖子,回头,覃大洲放大的侧脸就搁在她的肩膀上。
她并没有挣扎,而是冷静地说:“放开你的咸猪手,立即,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