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看到陈小苑在屋里,陈清秋正奇怪,打算问陈小苑下落的时候,她自己从屋走慢慢地走了出来,两只眼睛与鼻头红红的,明显哭过了。
“怎么啦?”陈清秋心里打了个顿,没等陈小苑开口说话,王美玲就在一旁轰人了:“清秋啊,她没什么事,你不是很忙吗?那你先去忙吧!”
说着,王美玲狠狠瞪了一下陈小苑,并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母女俩小声的争执,推搡着,听不清楚她们说什么,猜测应该是母女间发生了小矛盾。
陈二伯站在陈清秋身边,“呵呵”地干笑两声:“清秋,你真能干,昨晚这场电影放得好,不仅咱大南村人知道土窑搞活动的事,好多外村人也都知道了,估计今天挑瓷泥的人会更多……”
被陈二伯这么一打岔,陈清秋没有了心思追问陈小苑的事,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而她只是外人。
昨晚的广告效应果然如期火爆,今天的土窑简直被挤爆了,来看热闹的,来打听消息的,更多的人是来挑瓷泥赚钱顺便赚点便宜。
陈清秋从早上到达土窑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结束,练泥车间以及外面的所有空地都堆满的收购来的瓷泥,如同一座座小山头。
按照机器最大限度地运转,今天收购来的瓷泥都需要五六天时间才能完成任务。
今天算是打了个漂亮的仗,秦帆喜笑眉开,对陈清秋的能力打心眼里佩服,他高兴地说:“看来,我是老了,土窑想获得发展还得依靠你们这样有冲劲,思想活络的年轻人啊!”
陈清秋并没有因为秦帆的高度的评价而显得多开心,她要的远远不是某个人对自己的好评价,而是实惠。
按着这样的势头,半个月后,秦帆制瓷车间就无法消耗掉练泥车间出产的瓷泥了,剩下的泥按他们合作之初的约定就可以外售。
既然外售,就需要寻找买家,想着秦帆好歹也在制瓷业混了大半辈子,应该会有一些想法或者建议。
当陈清秋把这个想法提出来时,秦帆却是一脸懵:他从来不敢想像自家土窑练出来的泥能有剩余,所以没想过怎么卖瓷泥,这方面的人脉为零。
“我明天就去镇里转转!”陈清秋本来也没对秦帆能开辟一条卖瓷泥的路子而抱有希望,只是随便问问,果然……
从土窑回来,刚在大门口支好单车,昏暗的门楼灯下,陈奶奶就扶着门框一脸不高兴地告诉她:“看来,小苑这回真的无法上学了!”
“什么?出了什么事?”提起陈小苑,陈清秋就想到今天早上她的眼睛鼻子红红的样子,心里掠过一抹不好的感觉。
她一直说,王美玲不同意她继续读高中了,担心她以后嫁不到好人家,想要她早点嫁——整个暑假都拉着她去相亲,当然,每次都以对方看不上陈小苑收场。
这个法子也是陈清秋教陈小苑的,每次相亲时,陈小苑都会出奇不意地让对方反感她,拒绝她,这样,王美玲也无话可说。
现在的社会虽然还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套路走,但更在乎两人是否看对眼,如果没看对眼,那这婚事也不能成。
可是,看陈小苑近来的表现,似乎是她自己改变了心意,或者王美玲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否则,她也不会什么都不说。
这怎么可以?都考到了重点高中,不去读也太可惜了。
“我去看看!”陈清秋连大门都没进,转身摸黑就往陈二伯家里奔去,身后陈奶奶喊什么,她都听不到。
农家人都早睡,陈二伯家里这个时候已经熄灯睡觉去了,陈清秋在黑灯瞎为的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情复杂地往回走。
回到家里,陈奶奶关上大门,将热了很多次的饭菜摆到桌上,这才唠唠叨叨地说开了陈小苑的事。
原来,陈小苑偷偷赚的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