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了。
后来,陈清秋替她保管钱了,一个月还没到,就存了近二十多块钱了。
陈清秋给她做了一个赚钱的规划:除了挑瓷泥与采草药卖赚钱外,还让陈小苑收购一些紫薯与粉芋,亲自教她做小食,等她的手艺学好了,就让她做着卖。
她想好了,不用陈小苑自己去卖,她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帮她往那些店里推,她的店里也可以帮她卖一些。
按照市面上类似小食的价格,一包成本两分钱的小食可以卖到一角钱,按照寄销的利润分成,她每包可以赚五分钱,只要小食好吃,销量一定会上去。
下山时,两人的背包鼓鼓的,除了采来的泥土外,就是顺带扯来的草药,因为山高路陡,两人不是走下山来的,而是滚下山来的,等到了山脚下,两人披头散头,浑身脏兮兮的。
陈小苑指着灰头土脸的陈清秋笑得直不起腰来,而陈清秋看着笑疯一般的泥姑娘也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正当两人傻乐的时候,两道身影自山凹里转出来,两人都背着一个背娄,男的脚一拐一拐的,女的身上白短袖衬变成了灰黑色的衣服,两人衣服又脏又破,披头散发。
咋一看,还以为是两只野人从山里走出来,等看清楚了,才发现这两人不是谁,而是覃大洲与黄雪玲。
两人走近后,陈清秋发现他们背娄里装的都是上好的草药,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的草药就是对面山的悬岩边上采的。
这时,她才想起,半山腰上看到的那两个不要命的人原来真的是他们俩,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发生了。
陈清秋与陈小苑心里都非常震惊,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瞬间里嫩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