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最讨厌黄雪玲来她房间了,每次光顾准没好事。
“滚出去!”一声冷喝之后,陈清秋转了个身面向墙壁。
“想我离开?也可以!”黄雪玲并没有要走了意思,双手环胸往床沿一屁股坐了下来,“除非你答应我离许云桦远点,因为他是我喜欢的人。”
“嗤!许云桦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喜欢他关我什么事?马上给我滚出去!”
连续被赶了两次,黄雪玲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依然不肯就这样离开:“我需要你的保证,保证以后离许云桦远远的……啊,你竟然拿水泼我?”
陈清秋探身端过陈小苑为她准备的一碗温开水,一滴不剩的泼到黄雪玲脸上:“我现在数三声,如果还不走,就不只是泼你水了!”她扬了扬手里的碗,咂碗她也是干得出来的。
黄雪玲一听,抽身就跑,打开房门又回头:“我会告诉爸,你小小年纪跟男人不清不楚,有辱门风,看爸怎么惩罚你!”
陈清秋并没有将黄雪玲的警告放在心里,刚喝了王忠林配的汤药,现在正想好好睡一个好觉,也许明天就好了。
一夜睡到天亮,清醒过来后,果然身体恢复了健康,只是人有点虚,走起路来有些飘,但不防碍她骑车去镇里。
为了赶上早市,陈清秋顾不上吃早餐就骑车出发了,走到岔路口刚好又碰到了骑着车的许云桦。
但是,他这次不只是一个人,除了叫做虎子的表兄弟外,还有村长郑光辉,每人一辆崭新的单车,单车后面都绑着一个行礼袋。
看样子,郑光辉与虎子是在送许云桦去镇里坐船到县里,然后再转班车回广城。
陈清秋跟他们打了招呼,在岔路这边稍稍停顿了一下,想等他们过去后她才走,郑光辉与虎子骑了过去,许云桦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认真打量着陈清秋:“脸色还有些苍白,病刚好,得休息一两天,你那草药,我帮你载吧!”
支好单车,走到陈清秋面前,不由分说解开篓筐,移到自己的单车后面,将一个装了几件衣服的行礼袋绑到陈清秋单车后面。
陈清秋拦不住他,最后只得由着他的霸道做法。
这个时候,黄雪玲正好提着一篮筐洗好的衣服往回走,看到陈清秋与许云桦再次偶遇,并且两人“眉来眼去”地交流了好久,最后许云桦竟然还帮她载草药,陈清秋接受了,气得她不停地跺脚,嘴唇咬得通红。
许云桦就像一道彩虹,只要他出现,黄雪玲的精神头就十足,有事没事总会去村长家前后晃一晃,看看他帅气的样子,与他说说话,能让她高兴好一阵子。
村长老婆心高气傲,扬言村里没有一个姑娘配得上她的外甥,把在许云桦身前身后晃的女孩骂成狗屎,说那些人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滚远点。
不过,黄雪玲却是一个例外,她总会找些看似合情合理的借口去晃,巧妙地讨好村长老婆,不着痕迹地跟许云桦见上一面,说上两句话,却从来没挨过骂。
自从上次赶牛祸害村长与三叔公家庄稼的事发后,她就没好意思再去村长家门前晃了,偶尔碰上许云桦,没等她跟他说话,他就躲着她走开了,害得她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得很。
她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陈清秋揭露了她跟她妈妈,许云桦对她的态度就不会这样差,一切都是陈清秋造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把陈清秋粘着许云桦的事透露村长老婆知道,好让陈清秋也挨一顿臭骂,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许云桦走得那么近。
陈清秋并没有黄雪玲的闲情想其他东西,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赚钱,到了镇里,与许云桦道别后,马上把草药送到李大姐店里。
这时,正是买菜的高峰期,李大姐除了卖油盐酱醋外,一个劲地推销高利润的草药。
看到陈清秋来了,她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