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秋灵和萧凭望,你就在我床上睡会。”
苏梁浅说话间就下了床,脚刚着急,还没起身,腰就被谢云弈揽住。
本来就是酷暑难当的时候,穿的就少,尤其是睡觉,苏梁浅就穿了薄薄的里衣,谢云弈的掌心滚烫,就好像是熨在了她的肌肤。
苏梁浅浑身僵硬,身上就好像被烧似的发烫,她看着谢云弈,谢云弈也愣住了,慌忙收回自己的手,脖子都红了。
苏梁浅本来是不好意思的,脸上是淡淡的绯红,不过谢云弈这样子,她反而淡定下来,嗤笑了声。
谢云弈觉得自己的手就好像被电了似的,那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那种麻麻的感觉,直抵到了心里。
他缓缓站了起来,站在苏梁浅面前,他身形高大,将坐着的苏梁浅整个罩住,看着满脸含笑的苏梁浅。
他总觉得,苏梁浅刚刚那一声嗤笑,充满了对他的轻视,是对他能力的质疑。
谢云弈看着这样的苏梁浅,眸色晦暗,变的隐晦起来,仿佛是席卷着风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危险。
“苏梁浅,你刚那笑,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不似质问,但和那眼神一样,都透着危险,眼波流转间,流露出的却是星点的暧昧和压迫。
苏梁浅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不好意思,身上就好像发烧似的,尤其是面对着谢云弈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实难做到无动于衷,简直就是蠢蠢欲动。
她避开谢云弈起身,“你不睡了是吗?”
她嘀咕着问道,找了衣裳给自己穿好,衣服上身的那一刻,她瞬间觉得安心许多,而后随意的整了整头发,扭头,就见谢云弈在床边坐着,双眸灼灼的盯着她看。
他的青丝如墨披散,在床的正中端坐着,那眉,那眼,那上挑着嘴角的笑,让他一贯禁欲疏冷的矜贵,有了几分邪肆的蛊惑。
真真是个妖孽。
苏梁浅脸红心跳,在心中吐槽。
“我出去一趟,你在房间里等我。”
“苏梁浅。”
谢云弈在苏梁浅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住了她,苏梁浅停下,扭头看他,谢云弈翘着腿,美色魅人。
苏梁浅没说话,眨巴着眼,表示自己的疑惑。
“你这般挑衅我,将来定是会吃亏的,到时候求饶我也不依你。”
苏梁浅一下没跟上谢云弈的节奏,学着他挑了挑眉,微歪着脑袋问道“什么意思?”
谢云弈的手,指了指有些乱的床,“你说呢?”
苏梁浅到底是做过母亲的,为人又聪慧,谢云弈这稍稍一提点,她很快明白了过来,脸瞬间比之前谢云弈的还红。
“谁求饶还不一定呢。”
苏梁浅张着嘴,但面对着谢云弈那似笑非笑的欲望之色,只觉得臊得慌,这样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冲着谢云弈气哼了声,转身就跑,她出了门,还能听到在她房间里面坐着的谢云弈的嗤笑声,就和她之前的一样。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秋灵的康复能力极强,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萧凭望暂时还是只能在床上躺着静养。
动身回去的时候,秋灵和苏梁浅还有谢云弈一道,很是快活,一路叽叽喳喳的。
回到清河县百姓安置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天边橘色的晚霞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