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想想,大房那姐妹几个其实也挺可怜的,咱要真的坐视不管的话,金凤银凤她们的例子就摆在那里了。”
珍娘看蒋老二就一个劲的闷在那里不说话,便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娘就是那种嘴硬心软的性子,回头真出了什么幺蛾子了,还得她去收拾烂摊子,还不如就在源头上把那幺蛾子给拍死了拉倒——”
蒲氏见自家闺女这么说道她,倒是忍不住嘴角扬起了几分笑意,不过想想老院子那边闹腾的那些破烂事,也是不由得气恼。
“囡囡,你也别瞎猜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蒲氏就笑着说了一句。
“那是怎么回事?我爷过生?不对啊,他不是前个月才过了生的吗?难不成是我奶做寿?”珍娘愣了一下,无关乎嫁娶,也不可能是哪个发丧,不然蒋老二不可能安生的坐在这里听他们说话。
这庄户人家的大事张罗上,除了这些,也就剩下个给小孩摆满月,要么就是给老人做寿了。
蒋老头前两个月已经过过生辰了,她记着当时她爷还想要来问蒋老二讹上笔银钱的,只不过没得逞罢了。
除此之外,也就剩下个赵氏了,珍娘自己并不记得赵氏的生辰,也不知道她奶多大岁数了,粗略估算一下的话,要是真是给赵氏做寿的话,那她不是五十就是六十呗。
“不能够吧。我仿佛记着我奶是春天里的生辰来着。现在都秋时了,要做寿也不是这个时候做啊。”蒋小壮却在这时候说道。
他跟珍娘不同,在老院子的时候与赵氏的关系还好,尤其小的时候,也不记得是因着什么缘故了,反正蒋老二跟蒲氏常常会不在家里出远门去,所以,他跟着赵氏睡了好几年。
蒋小壮记着当时在老院子的时候,一个院里的人,每年也只有蒋老头和赵氏会有过生辰的日子,他爷自是在生辰那一日要割肉开荤的,再不济也能包个饺子什的。
至于他奶,也能煮上两个鸡蛋吃吃,蒋小壮记着他奶的生辰,也是因为他记得小时候,赵氏曾经在她过生辰的时候,分过一个鸡蛋给他。
想到这些,蒋小壮就斟酌着开口说道,“今儿个晚上我去那边看看我奶吧。”
上回他临去省城之前,赵氏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着他的手,叫他回来了一定要去看看她去,蒋小壮想想她那一大把年纪的,也不想与她过分的去计较从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了。
珍娘听她三哥这么说,却是摇了头说道,“三哥,你去就行,我可不去啊。”
她对赵氏那人一早就没什么好感,而且赵氏也从没给过她什么好,所以她才不要去凑这个热闹。
不料,话音才落,蒲氏却是开口说道,“咋的不去?你奶这回都病了,你们还是要去瞅上两眼的,不然叫外头人知道了,寻了话茬子瞎说道了。”
“我奶病了?”珍娘立时就惊讶了出声。
蒋小壮也一同露出了几分诧异的神色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蒲氏却是撇了嘴没说话,“问你爹去。”
珍娘眼神眨了眨,却是看出了她娘这神色间的几分古怪,不由得眼里生出了几分思量,也不忙急着开口了。
凭她的直觉,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儿。
“爹,我奶何时病倒的?请了郎中看了吗?是什么病症?严重不?”蒋小壮言语间倒是显出了几分真心关切的意思,不住口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只是,他这副样子,看在蒋老二的眼里,却是越发的不知道怎么启齿了。
“那个——”蒋老二有些磕巴的回道,“小三儿啊,你先别着急,你奶她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身子有些个不舒坦——”
“什么意思?什么叫身子有些不舒坦啊?她哪里不舒坦了?看郎中了吗?”蒋小壮追着问道。
蒋老二这会子却是垂着眼皮子吭哧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