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首同“……”
有人说,最怕安静。
可偏偏这个要命的问题前,书房又安静起来。
“我根本不在乎。”恨不得冲进去替陈首同辩解的席易初焦急的说,她对拉着她的母亲,急切小声的说,“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我当然知道。”童雅拉着她,又对着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继续听。
席易初无法,只好继续附耳偷听。
沉默的时间总是让人煎熬,席易初正心焦气急的时候,陈首同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笔直的站在席决面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肃穆神说道,“17号的存在是为了扫除国之隐患,保护国民。所以,我与易初从来不会有任何冲突,我保护的国民,也是易初。”
“我承认这两次,我在易初需要我的时候,都没有做到第一时间站出来,我不想说,我以后一定会将一切放在易初之后,我只能承诺,除了任务,我会将易初放在第一位。”
“而且,我认识的席易初从来都不需要别人帮她什么。”陈首同狡黠的眨了眨眼,“她需要的总是理解。不是吗?”
听到答案的席易初会心一笑,她从来不是一个需要别人来保护的人。
恰恰其他女人都需要的,却不是她最需要的。
席易初,席大小姐最需要是理解,她嚣张、她骄纵、她狠辣,因为她身在席家她可以做太多事了。
可是,这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
所以,唯有能够理解她的人,才配站在她的身边。
“还算聪明。”席易初喃喃。
童雅眸里欣喜之色溢出。
她娘家从政多年,怎么可能用什么国之大义与儿女情长相比,不过,想利用此测测这位准女婿罢了。
现在看来,她与席决没有看错人。
书房外,童雅欣慰想着,书房内,席决在冷面揣够后,也露出笑容。
“好,不错。”席决笑了,“你能做到如此就好。”
席决欣喜看向陈首同,终于彻底认可了这个准女婿,他起身,拍拍陈首同的肩膀道,“这次事了,你与易初的婚礼一定要再办。”
“那是。”陈首同自然答应,又迟疑问出心中疑惑,“爸,你跟妈既然早早看出我跟易初结婚有问题,怎么开始还要办那一场婚礼呢?”
“呵。”席决听到这就忍不住想给席易初一个巴掌,“我养了她三十年,那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小丫头有什么心思,我跟她妈能不知道。”
席决得意“她想争口气,我就给她,难道我席家还给不起。”
陈首同有点傻眼。
所以,大家当初都知道婚礼由来,怎么他缺席时,都真情实感的讨伐他呢?
契约婚约的讨伐方式,不是应该冷静讨要利益吗?
搞得他当初很内疚啊。
“咳。”门外一声干咳响起,打断了席决的得意,他有些尴尬地看向陈首同,半晌还是别扭的说,“当然了,我们之所以事后,都没按照真正的商业联姻方式处理你缺席的事,是因为——”
“咳!”席决也干咳一声,才继续道,“是因为我在看过你与她的交集后,觉得你还是勉强能进入席家千金选女婿的名单,所以,才会用家礼待之。”
“明白吗?”
陈首同点头,他懂。
换言之,就是席家调查了他跟席易初的各种过往后,觉得他是能在经历了席家大小姐各种坑蒙拐骗,还能好好对待席小姐的第一人,是个好的冤大头人选。
所以,席家齐上阵。
他被套路了。
“怎么不服气?”席决得意道,还想说什么,书房门嘭地被闯进的席易初踢开,她几步上前扯住陈首同的领子,威胁道,“你敢不服气?敢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