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坐在书房里,心情沉重。
温离的房门反锁了,什么都没有说。
但眼下也只有一个原因,他刚才的回答,错了。
他真是疏忽大意了,警惕了一辈子,居然被她给套了话。
只希望,她能赶紧忘记,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清晨,温离牵着卡普汀去遛猫,途径越向泽家时,铁柱激动的从客厅跑了出来,看到卡普汀,先是好奇,随后就冲他扑了过去。
“住手铁柱,住手!”温离大声呵斥,连忙抱起卡普汀躲过铁柱。
阳台,刚苏醒的越向泽大脑一阵蒙圈。
昨晚喝多了,还没有醒酒。
顺着温离的声音,他低头看去,温离正对铁柱呲牙咧嘴,露出她那一排小牙牙,看样子,是打算吓跑铁柱。
越向泽忽然想到什么,问“阿离,你怎么知道它叫铁柱啊。”
温离住过来到现在,他记得,自己好像遛狗的时候并没有碰到过她,她怎么知道它的名字的。
温离脑袋一空,语言组织仿佛放弃工作了一般。
几秒后,她回到“宴忱告诉我的。”
越向泽恍然大悟,把这一茬给忘了。
“铁柱,坐下!”越向泽说了几个字。
铁柱立刻乖乖的坐下,替温离解了围。
温离惊讶的张大嘴巴。
随后,问“能把他借我玩玩吗?”
“当然。”
温离立刻把卡普汀抱回家,宴忱刚好下楼,她随手把卡普汀塞进他的手里“帮我给它洗个澡,谢了。”
“hat?你呢?你干嘛去?”宴忱顿时慌了。
让他,给一只猫洗澡?
“我要和越向泽的狗去玩,对了他狗子叫什么名字啊?”
“铁柱。”
“得了,谢啦。”
温离说着立刻冲出家门。
“唉阿离,阿离.”宴忱绝望的呼唤声没有叫住温离。
温离来到车库,找到自己的长板离开了。
片刻后,越向泽站在阳台享受着太阳的沐浴时,看到了温离,站在长板上,手上牵着铁柱在散步。
越向泽“.”
这他妈人遛狗还是狗溜人呢?
温离玩的不亦乐乎。
越向泽心疼的捏紧了咖啡杯。
他的狗子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温离和铁柱在诺达的花园里四处溜达。
还好这附近就宴忱和越向泽,并没有其他人住。
所以玩的非常放心,完全不用担心撞到人或者小孩。
铁柱难得一次可以如此运动,比温离更开心,跑的可带劲了。
越向泽“.”呸!老色呸。
和他出门,每次都趴地上不肯走,让他拽都拽不动。
现在换了一个女人,他跑的,跟脱缰了的野马似的。
当然,他戴着缰绳还野的很。
另一栋别墅的浴室内。
卡普汀扒拉着玻璃门,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宴忱放好水后,转身按住他的脖子,将它放进了水池里。
卡普汀受惊后两只爪子疯了般挠向宴忱。
“嘶~”宴忱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手上的四条红血印,抬手恨不得一拳锤爆他的脑壳。
宴忱将卡普汀扔在地上,转身走出浴室,及时的关上了门免得他跑出来。
“闵泽,闵泽!”
“在呢在呢,爷什么事啊?”闵泽急匆匆走了进来。
“去,给卡普汀洗个澡。”
闵泽“啊?我?温小姐不是说让您.”
“怎么我使唤不得你了?”
闵泽顿时收声“没没,只是,我怕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