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这件事并不需要怎么查,出入文诗病房的总共就那么几个,医生,护士,温耀安,还有他和温离。
只是一时半会却是真的无法锁定目标,到底谁会有这个嫌疑,在母亲的卧室安装窃.听.器。
闵泽用一个晚上攻破了窃.听.器,虽然窃.听.器系统已经坏死,但是却从它的系统来看,只有tr才能做出这样的窃.听.器。
又是tr。
可是tr的人到底是怎么潜入文诗病房的!
宴忱气愤不已,将桌子拍的震天响。
“爷,虽然是tr的系统,但是很奇怪,他们如果是冲你来的,他们那么容易接近主母,明明可以.”闵泽没有把话说太细。
他也明白宴忱自然清楚这个道理。
tr如果要对他做什么,绑架文诗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们没有,仅仅只是安装了一个窃.听.器仅此而已。
宴忱噌的想到了什么。
如果窃.听.器早就安装上去,那么那天
正想着,医院打来了电话。
“爷,警察来了,说主母涉嫌杀人,要带她回去接受调查。”
“靠!”宴忱气恼不已,抬腿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到了医院,警察正在门口和保镖周旋着。
“爷。”保镖恭敬的退到一旁,将这件事交给他自己处理,“这是我们宴先生,宴忱,也是我们主母的儿子,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和他说。”
保镖着重说明他的名字。
“宴先生你好,今日我们收到一条匿名录音,里面详细记录了你的母亲杀了人,还请行个方便,让她和我们走一趟。”警察毕恭毕敬道。
这个名字,恐怕华夏没有人没听过。
即便没多少人见过他的真容,但是他的名字,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宴忱咬着牙,眼眸深邃。
tr下手够狠。
以为他现在被撤职了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势在必得了?做梦!
“什么录音,能否让我听一听?”宴忱镇定自若的问。
语气如审视犯人一般。
压倒性的气场疯狂肆虐。
“抱歉,这个恐怕不太方便。”
“那很抱歉,恕我不能配合你们,慢走,不送。”
“宴先生,证据确凿,您一味的偏袒不仅帮不到您的母亲,还会连累到您自己。”录音里他明确的说明。
他处理好了尸体,而现在,受害者确实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单凭一个录音就想定罪?你们又是否能确定是否是不是伪造的,我母亲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她根本没有理由去杀人,她该是天上的明月就不会自降身价沦为淤泥中人!”宴忱一字一句说完。
摔门走了进去,将门紧锁住。
文诗坐在阳台晒太阳,嘴角轻轻上扬。
有句话宴忱说错了,她早就成为了淤泥中人。
“妈,你放心,没事了,我都会处理好的。”宴忱和她保证道。
“阿忱,听警察的吧。”
“我说了,不可以。”宴忱再一次强调。
看着宴忱坚定的眼神,文诗觉得,自己好像从这一刻,才真正的开始了解他。
和宴书怀一样,喜欢把别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谁都不能忤逆。
但是初衷却和宴书怀完全不一样。
他是害怕失去,失去那些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和爱,所以当他获得一点点爱并且付出一点点爱时。
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文诗抬手,摸了摸宴忱的脑袋,像儿时那般抚摸他一样。
警察动不了宴忱,也无法强行闯入,经过层层上报,这个任务,落到了陈首同的手上。
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