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阿忱,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我的错,你以为我稀罕这个职位稀罕这所谓的权利吗?我一点都不稀罕。”宴忱拒绝他的道歉,“好了,酒喝了,话我也说完了,告辞。”
宴忱起身,步伐依旧鉴定。
“阿忱.”
“陈叔!”宴忱打断他的话,“我说了,够了,最后,我希望你清楚一点,我如果想架空你的势力,我多的是办法,而我现在没做,不是因为我不怨你,是我不想做,你就在你的位置上好好的坐着吧,和你的儿子。”
宴忱摔门而去。
陈隼踉跄的坐在沙发上。
错了,是他错了。
人,就不能得到太大的权势,一旦得到,就会担心它有一天回不再属于自己,会被人抢走。
他以前不理解那些阴沟里龌龊的蚯蚓们,现在,他也是蚯蚓。
扭曲了自己所有的思想,变得丑陋不堪。
宴忱回到御景园。
他实在是太累了,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隔天醒来,他的身上多了一床厚实的被子。
原本属于他主场的厨房,现在的身影也变成了温离。
“不让我喝酒你自己倒是喝了不少。”温离抱怨着将早餐摆上桌,“看我干什么,赶紧去洗漱然后下楼吃饭。”
“好。”只要看到他,他就将所有的坏情绪抛向了脑后跟。
宴忱再下楼,身上穿着一身顶级西装。
如果把他扔到人群里,估计能迷倒一大群小姑娘的那种。
宴忱再温离身旁坐下。
温离问“昨天没和你妈吵起来吧?”
“没。”
那也不算吵。
他如果要和她吵起来,以文诗的身体,是撑不住的。
“那怎么和那么多酒?”
“闲来无聊,就去喝了点,一不小心喝多了。”宴忱解释滴水不漏。
他并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比演员还要更会掩饰自己的人。
温离将信将疑。
当天,叶菀栀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回到宴家堡,在别墅找了一大圈,才在厨房找到叶祁炎。
他正踩着小椅子,趴在桌子上吃泡面。
而一旁的水池里,都是泡面的残渍。
她不再的日子,他就是吃这些的?
“妈妈?”叶祁炎看到叶菀栀,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唉,妈妈回来了,回来了~”叶菀栀哽咽的抱住叶祁炎,心疼的心都快要碎了。
“你这两天,都是吃的泡面吗?”
他还那么小,估计连燃气都不会开,可他却要自己一个人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
叶祁炎点了点头,不仅不觉得委屈,反而安慰着叶菀栀“我没事的妈妈,你不在的日子,我都有把自己照顾好。”
叶菀栀倒宁愿他不那么懂事,在其他小孩都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龄,他已经足够的懂事了,现在却还要一个人学着照顾自己。
“那个叔叔果然是个骗子,他居然说你要被关起来,骗子,他.他还说我爸爸是个坏人。”
原本坚强的叶祁炎想到这个,声音顿时哽咽,哭了起来。
叶菀栀附和的点头“对,他是骗子,是坏蛋,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
她知道,宴忱很恨宴祁,可是,他都已经死了,叶祁炎才五岁而已,他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却这么心狠的一层层撕开孩子对父亲的幻想。
叶菀栀安抚好叶祁炎,忙将他推出厨房“你先去玩一会,妈妈给你做饭,做你最喜欢的菜。”
“好~”
吃完饭,叶菀栀抱着叶祁炎在客厅看电视。
经过这一次,她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