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擦干净手,看到走过来的温离,表情顿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迎面上前“好了?”
“好了走吧。”温离目视着扮演成服务员的李队脸颊通红,问,“你打人家了?”
“没,自己摔的,不信你问他。”
“是是是,我自己摔的。”不等温离开口,李队小鸡啄米般猛的点头。
温离苦笑不得,能摔成这样,也是个人才。
“走,送你回去。”
深夜,国防办公大楼内。
面对今日宴忱的行为,办公室的众人开起了他的批斗会。
“证据确凿的事,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本来应该出现在行舟身上的定位器,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不接受检查就算了,还把人给打了,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先生,你真的该考虑考虑这件事了,那么巧他就刚好也在世纪酒店,定位器也出还出现在他身上,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陈隼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具体情况等我了解过后再说ok?而且还有一点,宴忱现在还是17号的领袖,他为我们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为什么你们现在却连相信他都做不到?”
如果宴忱知道,还不知道有多心寒。
就像他也不知道,他们对宴忱的敌意,到底来自于哪里?
是,有很多细节都指向宴忱,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觉得越是不对劲。
而他们却毫不客气的发现一点点的线索,就如此吝啬自己的信任。
众人面面相觑。
许久后,白珉道“先生,不是不相信,我们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陈隼苦笑不得。
“对。”白珉郑重的点头,“他在17号的职位已经是挂名的,六年,整整六年不曾管理17号所有事物可是这个职位上的名字还是他,名誉,势力,都还是他一天天只增不减,我知道,先生和他是师徒关系,可是他这算怎么回事?要么就走的干脆要么就回来继续为您效力,可他偏偏两者都不选择,先生,你忘了当年的谭先生为何忌惮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白珉你不要胡乱猜测!”陈隼急了。
谭怀安是谭怀安他是他。
谭怀安怀疑他难道他就也要怀疑他吗?
而且他至今都不会忘记,当初他是怎么走上这个位置来的。
“先生,你知道外面都在说什么吗?”
“什么?”
“都在说宴忱才是我们的总统,而你,是副总统。”白珉低声道。
这并不是胡编乱造,而是真的。
宴忱的的名气比谭怀安都更要的大。
陈隼看着白珉,表情顿然失去颜色。
宴忱是总统?
“先生,你不了解外面大众的情况,可是我们了解,如果你执意相信宴忱,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削弱他的势力,对你,对这个国家都好。”有人提议道。
陈隼沉默了几秒“你们先出去。”
几人看了看他,转身十分有序的离开办公室。
陈隼双手交叉紧扣,眉头微微皱起。
宴忱把温离送回家后便回了御景园。
他脱下外套准备洗漱,忽然,从口袋里掉出来一枚小小的纽扣。
宴忱蹲下身捡起纽扣看了看。
是定位器。
联想到刚才在酒店发生的事,宴忱总算是明白,为何,他们非说他有这个嫌疑了。
这个定位器,就是行舟身上的吗?
可是为什么会在他的口袋里?
全程除了温离都没有人进过他的身,为何,这枚带着定位器的纽扣,会在他这里?
宴忱左思不得其解。
他思索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面孔。
那个小女孩。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