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不厉害吗?
“念念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人蒙骗的,你信我好不好?”文诗一再解释,双手紧紧的攥着宋念欢的衣袖。
宋念欢咬着牙,将手上的文件攥的皱巴巴的,比老人脸上的褶子,还要难看。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见文件扔在地上,眼神中依旧带着对文诗浓浓的抱怨。
她信,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也不会原谅她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她讨厌这样的人。
明知道这是一个秘密,明知道母亲的地址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有和你说过,不要把我母亲的地址说出去吗?”宋念欢问。
她说过的,她有说过的。
席蹊的住址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被人知道了,知道她就是席蹊,是她的母亲,那么,很多人就会联想到她是不是也是各精神病。
宴忱也有说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文诗还是就这样,告诉了一个新入职的佣人。
文诗艰难的点头,她说了。
是她笨,是她天真,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身边会藏着一头恶狼。
“就这样吧,反正,很快就结束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宋念欢说完,不顾脚上的疼痛,转身走了出去。
她敬重文诗,当初那个在宴忱面前保护了她的人是她她不会忘记的。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再面对她,只要见到她,想到她,都会让她想起母亲的死和她有关系。
她就无法原谅,她就恨的心直冒出熊熊烈火。
文诗听着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无比迷离。
结束了?
是什么意思?
厕所里的宋喻听到了外面所有的对话。
看来,沈临寒和宋念欢说了啊。
不过却没有达到她的预期。
宋念欢是疯了吗?就这样口头上骂了几句没了?死的可是她妈啊。
如果不是文诗告诉阿彩,她根本就不会知道席蹊的藏身点的好吗。
还想着看一场戏,这戏却只演了一半,可一点意思都没有。
宋喻打开门走出厕所,将地上的文诗扶到了沙发上“伯母我都听到了,您别生气,我这个妹妹性格就是有点怪异,毕竟.你也知道的嘛,唉,还请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哈。”
宋喻欲言又止的,真正想说的话,暗戳戳的早就表达出来了。
宋念欢回到车上,气的瞳孔睁的老大。
胸口似有东西堵塞着,一口气没上来,宋念欢晕倒在了车里。
司机吓了一跳“夫人?夫人?”
司机连忙发动车子往御景园去,并提前打电话通知了席旭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