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可是她的身体拉了不小的后腿。
她的脚步刚后退一步,脖子就被沈临寒一把扼住,直接抵在了墙上“我又没有和你说不要再对她出手!你真以为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就可以给我无法无天!”
氧气被隔绝,宋喻却丝毫不慌不忙,她用力扣着沈临寒的手指,艰难的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沈临寒你可真可怜。”
沈临寒听到宋喻的声音,瞳孔睁的老大“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可怜。”宋喻重复了一遍,“你这么喜欢宋念欢,可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有没有把你当一回事,你不可怜吗?这天底下,恐怕都没有你这么蠢的男人了!她不管是心里眼里都没有你,你倒好,呵呵,你不可怜谁可怜啊?”宋喻说着说着,嘲讽的笑了起来。
沈临寒的手掌再次用力。
“呃~”这一次,宋喻彻底说不出来一句话,连呼吸都没机会。
“我乐意宋喻,我乐意的,总比你好,屁颠屁颠跑去和宴祁私奔结果被抛弃在国外,我们两个比起来到底谁可怜?啊?”沈临寒把宋喻言语里的刀子毫不犹豫的换给了宋喻,“现在宴祁不要你了就想到宴忱了,没想到吧,人家就是要宋念欢,都不要你,因为你真的,一根头发,不不不,就是一根寒毛你都不配和念念比!”沈临寒说完,甩手将宋喻甩了出去。
宋喻捂着被掐的红肿的脖子,重新入肺的氧气呛的她猛烈的咳嗽。
她满脑子都是沈临寒说的那句,她连宋念欢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
呵呵,呵呵~
宋喻攥紧手心,抄起茶几上的果盘用力吵沈临寒砸了出去“滚滚!给我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沈临寒!”
“怎么害怕听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要说可怜最可怜的都是你被宴祁耍的团团转,以至于你父亲被你自己玩死,你母亲被你玩成了一个傻子,都是报应你知道吗!”宋喻越不想听他就越要说。
都是报应。
宋喻气的面红耳赤,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沈临寒见她说不出来辩驳的话了,冷嘲不已的笑了起来“席蹊的事暂时我不告诉念念,但是宋喻我告诉你,你再敢对她动手,我一定告诉宴忱和她,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罪魁。”
“好啊,你去啊!你以为我害怕是吗?不,我不仅不怕,我还巴不得他们知道,这背后的罪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