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戴着口罩,以闵泽的速度,恐怕早就将她带了回来。
“查到是谁了?”
“还没,不过有些头绪了,应该快了。”
“尽快。”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个谜团不可。
宴忱说完回到房间。
现在宋念欢的状态很糟,他不敢离开太久。
另一边的休息室内,沈临寒刚从甲板上回来,一旁的工作人员端着酒水刚好从他身边经过。
沈临寒无意的扫了她们一眼,下一秒猛的回头,抬手用力按住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用力一拽。
酒水瓶子落在地上,其他的服务员回头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要和爷一起玩?嗯?”沈临寒痞里痞气的挑眉,将花心大公子的戏码演绎的淋漓尽致。
服务员们顿时明白过来,转身匆忙离去。
等人走后,沈临寒的眉头一拧,攥着眼前女人的肩膀将她拽进了房间,怒不可遏道“你到底还要做什么?阿彩!”
已经死了一个席蹊,她还想做什么?再逼死宋念欢吗?
被看穿的阿彩摘下脑袋上的帽子和口罩“报仇。”
“席蹊已经被你逼死了你还想怎样?”沈临寒低吼出声。
她倒是知道怎样才能让宋念欢痛不欲生。
居然逼死了她最重要的亲人。
“与我何干?”阿彩反问,“在我眼里她们都该死,什么一命抵一命都是狗屁。”
她们抛下她父亲逃跑时,宋念欢点燃大火时,怎么就没有想过以后会为之付出多大的代价?
当初她在警察面前歇斯底里的哭天喊地的告诉他们火是人为的,是宋念欢点燃的,谁理过她?
席蹊欺骗警察她们那一夜没去过她家时,谁懂她的绝望?
怪就怪席蹊蠢,也是,一个精神都不正常的人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沈临寒紧攥着阿彩的手“你别逼我通知宴忱。”
阿彩轻笑出声,拿出了打火机。
沈临寒立刻将脑袋撇向一旁。
她会催眠,正是因为会这个她才在许多的地方都基本畅通无阻。
虽然他没有被催眠过,可是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被她催眠。
“阿彩适可而止知不知道,你今天敢动宋念欢一下你试试。”
阿彩收好打火机,反手扣住沈临寒的手碗。
沈临寒不能去直视她的眼睛,只能依靠第六感做出反应。
才几下他就落了下风,被一个过肩摔扔在了地上。
“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要去找宋念欢了。”
“你敢!”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沈临寒条件反射性看向阿彩。
阿彩似乎早做好了准备,打火机已经在她的手上如变戏法般的耍弄起来。
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
然而两分钟后,他的身体软烂无力的倒在地上。
迷糊间,他看到阿彩打开门走了出去,门慢慢在眼前关上,他想起来。
可是浑身松软没力气。
催眠的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这个阿彩,这个陆茗,给他下了药啊。
端着酒,阿彩漫步在走廊上,思考着一个问题。
她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宋念欢下地狱呢?
身后,席易初看到送沈临寒房间里出来的服务员,料定他没有睡,拨弄了下波浪长发,自信十足的走上前,敲了敲房门。
“沈先生睡了吗?”
沈临寒听到外面的声音,似找到了救兵,心里急成了一团乱麻。
没听到声音,席易初纳闷了“睡了?”
服务员这边才出来,他怎么会睡这么快?
看到门缝里那抹准备离开的影子,沈临寒急了。
他看到脚边的衣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