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到现在都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该查的也查了,但是只查到了一点点,她好像和席家的二小姐,就是席蹊,有点渊源。”
许致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席蹊?念念的母亲,她们之间能有什么渊源?
“怎么回事?”
助理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许致。
许致仅看了一眼,便认出了合照上的两个小女孩,其中有一个是宋念欢。
抱着她的便是席蹊。
而另一个,倒是眼生的很。
“这是谁?”
“阿彩,她的父亲是席蹊多年前的主治医师,从席蹊二十岁开始就开始为她治疗,直到后来他死了,那之后阿彩也被送出国被一对外国夫妻收养,那对夫妻很有钱,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许致不可思议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揉着太阳穴,脑袋一时半会没有转过来。
阿彩以前和宋念欢认识,而且看照片里两个人小手拉小手,俨然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当时两个人看起来应该都不大,宋念欢六岁,阿彩大概,十岁的样子。
就算后来分别了许久,但是宋念欢的名字自始至终都没有改过,阿彩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宋念欢就是小时候自己的玩伴吧。
还是因为时间太久,忘记了。
对于她们以前就认识的事,许致不知道宋念欢还记不记得,毕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许致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
宋念欢的手术如期举行,比其她,宴忱显的比她更紧张,从签下手术同意书他的心就没有定过。
在走廊来回踱步了许久,席旭尧看的眼睛都花了。
“你能不能停一停,一个小手术而已,又不是癌症也不会死人,别弄得好像她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一样。”
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呢,早干嘛去了。
都是报应。
他现在承受的所有的焦虑心情都是他的报应。
“我知道。”宴忱应道,语气却还是吞吐不止,“会会不会很疼啊?”
宋念欢那么怕疼,即便手术时可以打麻药,可是麻药过后,肯定还是很疼的。
他上次取完子弹,疼的连呼吸一下都觉得那么艰难。
她肯定会很疼很疼的。
“那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事,现在害怕她疼,可她的疼,好像都是你给的吧。”席旭尧双手抱胸,冷嘲热讽。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是他赐予的。
宴忱已经习惯了席旭尧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