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你说你这到底算什么你居然在这里劝我,啊?我伤害了你的儿子,我给他下了毒品我让他变成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你倒是恨我啊!”
文诗用力拽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的手打到她“不要,念念你不要这样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坏的女生,你的内心不是的。”
“我是啊!”宋念欢掷地有声道,“不仅是这一次,只要让我找到机会我还会做出比现在更疯狂的举动,我会.杀,了,他,实不相瞒我好几次险些就要得手了你知道吗?好几次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又知不知道!”
宋念欢接近疯狂般,瞳孔睁的老大。
如果她那次会开枪,宴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文诗看着眼前的宋念欢,泣不成声。
“我要的是势均力敌,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继续保持着善意弄得好像我伤害你们,我对不起你们一样,你们都可以恨我都可以来对付我的而不是在这里劝我,我不要你的善良我不需要你的劝解,怕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着他对我的爱伤害他,你们都可以来对付我我不在乎。”
其实,她真的怕急了文诗这无底线的善意。
她清楚她未来所做的一些事必将间接性伤害她。
一个人奋力斗争想让自己不被痛苦所伤,即便将来还是被伤到了,也总比一开始就静静的等待它的到来要好不知道多少。
所以宁愿她现在就恨她。
文诗一低头,眼泪全掉了下来“我我会让你离开得,我会劝阿忱送你走的一定会的。”
这是最好的办法。
她做不到去伤害她,即便她伤害了自己的儿子。
可她还是做不到。
只有想办法让她离开,这是两全其美最好的办法。
“可我不想走怎么办?”宋念欢问。
“那我也会想办法让阿忱放你走让你永远都回不来。”文诗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管如何,她都要一试。
文诗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打开门离开了。
一出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席旭尧撞的正着。
他好像听到了不少她们的对话,他对她红肿的眼眸没有一点疑问,只是低头道“伯母慢走。”
是的,他都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还录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