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一本正经的道“刚才席先生和越先生不是说了吗?爷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
“你真当我不会看吗?”文诗才不会相信这样劣质的理由。
什么病,能让一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吸毒一样。
“真的主母,您就相信我们的话吧。”闵泽可不敢再乱说话了。
文诗懒得和他套话,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吸毒了?”
她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瘾君子,可是,电视上电影里到处都是,宴忱刚才的情况,像极了电视里演出来的毒瘾发作模样。
“主母.”
“撒谎前你给我想清楚当初是谁收留了你。”文诗打断他的话。
闵泽咬着牙,再难隐瞒下去,点了点头。
文诗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确定下来,她还是被惊吓得不轻。
她得儿子怎么会好端端得染上这个?他是一个那么自律的人,他怎么会染上这个?
文诗心痛的不能自已,捂着胸口眼眸不停颤抖。
“主母您放宽心,爷染上这个只是意外而已,真的,给他一段时间他是能戒掉的,真的就是意外。”
“从何而来的意外?”文诗激动的语调都忍不住提高了。
被人意外陷害的?可除了身边人,谁能近他的身?
宴忱从来不抽外人递给他的烟,就连参加宴回的酒都是由身边的助手倒的。
谁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能给他下毒啊。
“宋小姐”闵泽说出了一个名字。
文诗大脑轰隆一声,如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爆炸了一般,惊讶的瞠目结舌。
宋念欢,居然是宋念欢?
文诗捂着胸口,脸都白了,步伐不稳的退后几步。
她早就劝过宴忱的,她劝过他的啊。
可是他不听,这就是他不听话的下场,这就是他自以为是的报应啊。
她一直以为,宋念欢再怨恨宴忱,应当也做不出什么伤害宴忱的事。
可是她错了。
宋念欢不是她,她早该知道的。
宋念欢从不像她这般懦弱,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从不会坐以待毙,她更不会默默的承受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子。
可是现在她敢做这样的事,那么以后呢?以后她还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啊。
闵泽连忙扶住她在沙发上坐下“主母您没事吧?”
文诗的嘴唇微颤“念念.住哪个卧室?”
闵泽指了指宋念欢的房门口,文诗起身,步伐微颤的走上楼,敲响了宋念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