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发展程度明显无法容纳所有多余人口,所以对外开拓就成了必然选择,那些渴望得到土地的人们会对开拓充满向往。
不过这种改革的成本比较高,需要初期大量的投资,事实上后期也一样需要大量投资。
好在杨大帅就不在乎这个。
至少皇宫里面那堆金银花完前他不用担心这个。
但是……
那堆金银不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啊!
有时候杨大帅进去看着都很苦恼。
它们就像自己会生长般,他越花反而越多,拿走一锭银子,很快就会多出两锭,拿走一百万,很快就会多出两百万,就仿佛传说中的聚宝盆般永远取不尽。当然,给他献上两百万的苏松士绅,给他献上一百万的浙江士绅,给他献上整整三百万的徽州士绅,对此可能有不同看法。
至于皇宫的金银花完后……
那个是花不完的。
只要杨大帅向外的脚步不停下,那些金银就永远花不完,或者说在花完前他就已经实现自己的目标了。
总之江南的这个冬天,就这样在和平中静静渡过。
而就在此时。
朝鲜。
冰封的山林中,一个浑身上下包裹兽皮的身影,正用他那阴冷的目光看着外面积雪的荒原。
在那里是无数逃难的百姓。
他们哭嚎着扶老携幼,背着包裹推着车子,其中不少明显不是底层平民,这个时代的朝鲜人很好分别他们的出身阶层,因为没钱染布,底层都是清一色的白衣,只有有钱人和上层才穿染色的衣服……
甚至李家都禁止民间穿白,毕竟他们那个白并不是真白。
但终究没什么卵用。
他又不可能自己掏钱给老百姓染布。
而这些逃难的人群中,至少三分之一身上有别的颜色。
“贝勒爷,都是肥羊啊!”
他左边一个同样包裹在皮毛中的人说道。
“这算什么肥羊,与汉人比起来不过是几只野鸡而已。”
正当壮年的野猪皮说道。
“但不吃野鸡,就没有力气抢肥羊了。”
而他右边一个说道。
“说得对,先把自己养壮实了,咱们再去抢肥羊,额亦都,堵他们前面别让任何人逃了,万一有活着的去告到李如松那里咱们就麻烦了,费英东你去堵他们后面,其他人跟我上,男人杀女人留。”
野猪皮拔刀说道。
平壤早已经陷落,这时候李昖再次逃到义州,正在向李如松哭求,而且他这时候是真的什么都完了。
之前开城的死守让他把朝鲜几乎所有能打的军队都填进去。
但最终结果是死守半年后,开城被倭军攻破,随即屠城,而权栗自杀,被重新启用的李舜臣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只是在海上阻挡了一下倭军水师,但最终还是兵败,开城陷落后他带着水师南逃。
已经是冬天,他北上也没用,又没有港口可停靠。
这时候他应该带着水师在沿海打游击,毕竟沿海还有倭军没控制的大量海岛和港湾。
而李昖只有逃往大明一个选择。
但这个得李如松点头,所以他正留在义州等待。
而这期间逃难的朝鲜人,也不断从南边北上,赶去追随他们的国王,这段时间被李如松欺负的快喘不过气的野猪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捞一把的机会,他就像狩猎的狼群般,从鸭绿江上游进入朝鲜,避开宽奠六堡的明军,然后在朝鲜境内抢掠这些难民。
男人不要。
男人会跑去向李如松告发,那时候李如松会揍他的。
但女人就可以了,抓回去给他繁衍人口。
他身后山林中那些标准蛮族造型的士兵们,立刻发出了亢奋的嚎叫,真的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