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夏公公!”尚潋秋不停作揖,又给班主磕头,“多谢班主提点。”
班主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会不摸清贵人出身和脾气秉性再登台,他知道李太后听得了什么,听不了什么。
所以在台上安排了女驸马,在台下安排了苦肉计,唱戏的对于演戏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班主将尚潋秋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苟富贵,勿相忘。以后在太后身边好好伺候,我等着尚老板飞黄腾达的那天。”
尚潋秋顾不上手上的疼,送走了班主,简单包扎了以后,去到坤宁宫陪太后用膳。
冯初回了司礼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今日一见那戏子的脸。
问向伏
案理政的童让,“戏班子可是走了?”
“戏班子走了,尚老板一个人留了下来。”回答干爹的话要紧,童让立即放下了奋笔疾书。
干爹疏于警惕,童让便替他盯着前朝和后宫。
“哦?”冯初十分惊讶,他记得李眉妩是直接拒绝过的,这个戏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留了下来。
“是太后钦点,要他留在宫里的。”童让又补了一句,知道干爹不好受,也想着得空也去提点那戏子一番。
冯初坐立难安,焦虑的起身走来走去,不知所措。
坤宁宫内,李眉妩用着午膳,瞧见尚潋秋过来请安,他的手上缠着白布,一改在戏台上戏谑的样子,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
她瞧着跪在地上的人眼圈红红的,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开口嘲笑道,“还哭了?”
本以为他会说自己肯得太后收留,感动落泪,却听他奶凶的反问了句,“被打的手疼,焉能不哭?”
李眉妩忍俊不禁,发觉他们两个人真的极像,不只是出身和性子,还有脾气。
“这倒是怪我了?”
“草民不敢,草民只需休养半日,便可伺候太后用膳了。”他立在一旁,光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宫里上一次来这等人物时,还是玄一法师进宫,引得宫女癫狂。
尚老板与那高僧不同,高僧是素人里的面容姣好,禁欲系又自带佛子的光环。而尚老板是天生的角儿,知道怎么将自己的姿
色运用到极致。
“既然不能伺候哀家用膳,在那扮演木桩子也是无趣,唱一段罢。”
李眉妩不觉得自己当了太后,被冯初架空了权力,没有决策的能力,连听戏的自由也没有了。
那她苦心经营终于爬到了太后的位置,还有何意义?为了当提线木偶么?总不能比自己从前做妃子的时候还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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