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让亲自登门拜访这件事没有丝毫异议。
他不想跟任何人一争高下,只想平稳度日。
“满大人勿惊,是我想请您过来喝杯茶。”
满阶明白过来,的确如此,若是太后吩咐自己,应该叫夏清传旨,而不是童让。
皇上更不可能有什么旨意,一个黄口小儿能有什么吩咐,总不会问礼部讨要风筝和竹蜻蜓。
“耽误了大人公务,奴才先给您赔个不是。”童让的大礼,满阶自然不敢受。
“微臣不敢,有童公公在司礼监掌舵,国泰民安。
微臣也能忙里偷闲,来童公公这讨杯茶喝,实则是微臣的福分。”
童让爽朗一笑“满大人客气了,其实奴才这次邀您过来,并非无事闲聊,而是跟你商议一桩大事。”
“童公公请讲。”满阶洗耳恭听。
“是摄政王秀女
大选之事。”童让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楚。
满阶微愣“微臣并未听闻摄政王要秀女大选啊?”
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渗出冷汗。
自古以来只有皇上才能秀女大选,即便秀女大选时,皇上邀请皇子亦或王爷一起选,但也得是皇上愿意的。
而不是谁敢越俎代庖。
满阶不知道摄政王要造反,还是公开打皇上和太后的脸。
亦或……是谁想给摄政王扣上这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要置摄政王于死地。
“从前未听说,我刚说完,大人不是听说了么?”童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满阶。
“是……”满阶不知该如何表态,也不敢表态。
童让“这件事让我干爹很是烦恼,摄政王这么做,不是当皇上和太后死了么?”
满阶除了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因为多说多错,言多必失。
他不表态,童让逼着他表态“这件事以满大人该如何?”
“那……以冯爷之见该如何?”满阶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司礼监让他当工具人,他不拒绝就是了。
若把他推出来背锅,他不介意兔子急了咬人。
而且虽然冯初这会儿不在司礼监出现,但只要不是眼盲心瞎,都知道当今在司礼监掌权的——他的干儿子和徒弟,都是听他调遣的。
童让试探出了满大人的底线和深浅,立即适可而止“满大人在礼部掌权,我干爹怎好置喙。”
“既然是这样。”满阶
还没有看明白,这摄政王秀女大选一事,是不是欲加之罪,他总要询问一下当事人。
“微臣会亲往摄政王府,跟瑞王爷商议一番。”
只要瑞王爷说不办秀女大选了,这事不就了结了么?哪有那么复杂。
但童让有意让这事复杂起来,就谁都别想简单。
“奴才愚见,大人越过太后,这样直白的跑过去勾结摄政王,恐怕会让人误会,满大人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而且摄政王到底是太后的儿子,既是家事,就暂时不必上升到国事。
大人莫不如将此事如实禀报给太后,然后请太后定夺方可。”
满阶押了一口茶,细细咂摸童让的话。既然没打算跟司礼监撕破脸,莫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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