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不叫你那小妾伺候老爷更衣呐~”嘴上别扭,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转过身来,替他将身上的锦袍穿戴整齐。
“枉费我这么担心你,还差点跟三皇子吵了一架。”
“胡闹。”才用她伺候完,便过河拆桥的训斥,“这种地方以后别来了。”
“我还不是怕你在里边受罪?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胡闹完,开始同他说正事。
“眼下你被困在这里,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皇上若想的开,明日就放我出去。
若想不开,后天就四方起义了。
匈奴算什么?大铭的乱贼才叫可怕。”
杜鸢有些害怕,压低了声音,“您指示的?”
“还用得着我指使么?爷被困在这里,那帮小猢狲没了依仗,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孙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牵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腿上摩挲。
“皇上若一气之下削了你的官,收回你的统兵虎符怎么办?”杜鸢实在害怕。
她纵然上过战场,但推翻皇帝,改朝换代这事她没见过。
“此一时彼一时,想我孙丙统兵这么多年,若是号令三军还需要虎符,那是对我孙某人的一种羞辱。”
孙丙大咧咧一笑,捏了捏她滑腻的手背,“怎么,怕了?”
“不怕。你若当乱臣贼子,我第一个替你冲锋陷阵。”不知不觉,她的脸上镀上一层少女特有的娇羞。
“走,今儿厨子准备了烤乳猪。只有未满月的小乳猪才香。”他已经起身,牵着她一块出去。
不忘调戏,“就像你一样好吃。”
杜鸢撅了撅嘴,“哪有把女孩子比作猪的。”
孙丙只是笑,并不说话,待到院子里,杜鸢还在因为他的比喻气恼。
嘲讽了他一句,“说得好像大牢里的小吏,是你家养的厨子一样。”
“可不就是我从尚书府叫过来的厨子?屠户也是一早请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带着她饱餐一顿。
杜鸢瞠目结舌,这大牢简直比孙大人家里还舒坦。
待到夜晚,尚书大人直接给大牢里的小吏放了假,值班的和看守的,都换成了自己人。
杜鸢该回去了,只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便没有走。
兵部侍郎进来,后面跟着几个总兵和指挥佥事,没在意这里环境恶劣,不是说话的地方。
大多军旅出身,没那么多讲究,直接找了方矮桌坐着。
才想开口说话,看了一眼杜鸢,又把话咽了回去。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孙丙呵斥了句。
“小丫头从小就跟我,以前谈论军事要务的时候都没避着过她。
现在她成了三皇妃也是一样,她不必回避。”
杜鸢心里美滋滋的,静默无声的给几位舅舅的属下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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