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
御前侍卫进殿,看着闹成一锅粥的朝堂,朱振铁青着脸,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反了你了!在朕面前还敢大打出手,成何体统?岂非被天下人耻笑?”
当即下旨,“来人!将孙丙打进大牢!听候发落!”
“是!”御前侍卫可不会惯着兵部尚书,将孙丙当场拿下。
其他人见此闹剧,想笑不敢笑,只得死死咬住唇。
也有人在心里幸灾乐祸你孙丙也有今天?叫你平时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
只有刑部尚书郑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位尚书大人,才能不得罪三皇子和舒妃,也提防将来孙大人出狱不会睚眦必报。
孙丙没有求饶,挺直了腰板,跟着侍卫走了出去。
“皇上……这跟洋人贸易的事,您看……”王恩山捂着鼻血,还不忘国事。
朱振看他心烦又可怜,“就不能换个人去吗?大铭没有冯初,是过不下去了吗?”
“回皇上,能。”王恩山说罢,退到了一边。
早朝时,孙丙被下了大狱的事,很快传遍了各宫。
前朝和后宫,向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孙舒自儿子大婚后便不问世事,这会儿也无法安坐了。
早早的去到养心殿外头,脱簪披发,跪在台阶前,“皇上,孙丙有罪,但还请皇上看在兄长这么多年来,对皇上和大铭忠心耿耿的份上,开恩啊!”
朱振正在养心殿看兵部的折子,如雪花片一般,堆满了他砚台前,都是替孙丙求情的。
无视了舒妃的哭求,问向身旁的李有全,“依你看,该如何处置?”
李有全听着舒妃娘娘在殿外的哭声,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但皇上问话,又不能不答。
“回皇上,奴才愚见,若真将孙大人依法处置,只怕后人青黄不接,无人敢顶替兵部尚书的位置。”
“焉何不敢?孙丙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朱振听着殿外的哭声,哭得他一阵心烦。
若是娇滴滴的小女孩哭两声还能惹他怜惜,这个孙舒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过了能撒娇的年龄,又没有阅历和头脑,只会惹人生厌。
“打发她走。”
李有全如临大赦,有舒妃娘娘打了个岔,皇上便能短暂的放过自己,不再向自己逼问主意。
免不了在心中感叹,舒妃娘娘就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观音菩萨。
“是。”得了令之后,乖乖的跑到外面去传旨。
孙舒看见李有全的身影,身后的贴身侍女青薇立刻将提早准备好的银两拿过去贿赂,“有劳李公公,在皇上跟前,多替孙大人说好话。”
“欸。奴才知道。”李有全不动声色的收下银两。
“李公公,可是皇上愿意见我?”孙舒跪在地上,许久未流这么多眼泪,此刻说话时都在抽泣着。
李有全“舒妃娘娘请回吧,皇上国事繁忙,兴许忙完了会再传唤娘娘。”
孙舒不屑又古怪的盯着他看一眼,深深的瞧不起。
从前冯初在时,也没听见皇上为国事繁忙,自从司礼监换了这两个不中用的,皇上便忙了起来。
“皇上!臣妾不走。”孙舒的眼泪再次决堤,声音也带着悲切呼喊,“皇上若不宽宥哥哥,臣妾便在此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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