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给你和小皇子盖一座大观园。
你二妹妹养了几只小猫,她说等母猫下了小猫崽,挑一只最好看的,送到宫里给你解闷。
家里一切都好,你的几个姨娘也都牵挂着你,给小皇子做了不少小衣裳,缝了许多布老虎,让我代她们向你问好。
咱们一家人虽然不在一处,但我们都会好好的,谁也不会有事,知道么?”
班珏钰看着几房姨娘做的小衣服,忍不住红了眼圈。
“娘,我肚子里的是皇子,还是公主,还未可知呢?
就算是皇子,太子之位也轮不到我,何必这样兴师动众,反倒让我不安。”
妇人心高气傲,不喜欢女儿妄自菲薄,“皇子和公主都好,皇子可以骑马打猎,公主可以学习琴棋书画。
没有太子之位又如何?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光是皇上的孩子,也是我班家的孩子。
只要能平安健康的长大,以后当个清闲王爷也未尝不可。
只要爹娘在一天,就会护着你跟肚子里的孩子一天。”
李眉妩侍寝扑了个空后,一连被宫里的人笑话了好几天。
对于这样的冷嘲热讽,她向来不放在心上,嘴长在别人身上,那些人不怕闪了舌头便去说好了。
她一直在苦恼没有机会跟冯初单独说话。
有卫水竹简上的威胁在前,已不敢像从前那般放肆的缠着他,凡事小心谨慎。
今日是班婕妤离宫的日子,皇上不许人去送,她便只能亲手做一些点心,叫青茄给钰儿带着路上吃。
房内只剩下她和汪烛,忍不住开口,“你师父近来在忙些什么?”
“奴才也有日子没见过他了,听姚公公说,他在忙着科举考试的事。”
李眉妩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他要去参加科考。
只知道他就算考不中探花,也能考上进士。
想到他许久未跟自己联系,连他最近在忙什么都不知道,忍不住在心底笑话他,脾气这么大。
“汪烛,你得了空帮我配一副药。”
“主子吩咐,奴才哪敢不从。”汪烛毕恭毕敬的答道。
李眉妩将自己早前写好的药方给他,是自个翻阅了药书,凑齐的这副药。
汪烛看完,经不住冷汗直流,“主子……这……这使不得啊!”
“方才还说什么主子尽快吩咐,这会儿又使不得了。
你若是个懒骨头,我自己去太医院抓药也无妨。
左右我不过宫女出身,也不习惯奴才伺候我。”
李眉妩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汪烛就算知道早前有砒霜的事例,也不敢推辞。
好在这一次不是鹤顶红和穿肠散,否则就算皇上和师父不杀他,他自个也得把自个脑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