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张破听闻后气得直跺脚,狭长的眸子中凶光闭露,气势瞬间暴涨,杀机浮现,整片小岛中顿时变得肃杀冷峻。
“还等什么,我们去追吧,把这几年嫁过去的姑娘们一并追回,顺便端了他们的老巢,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能惯。”说罢肖逸飞就要登船而去。
“等一下,这件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连他们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你怎么端?倒不如我们这样……”
辞心朝着二人道出了自己的计划,肖张二人觉得合理。
张破告诉二人,两天以后,会有他们族的人来为嫁过去的姑娘传递口信,三人围绕着这个子制定出了一系列的作战方案,就等着两天以后敌人送上门来。
三人回到村庄后,张破取出了上一任族长地下室中的口令交予二人,肖逸飞观察现,所谓的口令,其实就是一条木楔,由于年代的久远已经风化变色,木楔上刻着一串稀奇古怪的文字,已经很难辨认,这条木楔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残缺不全的,估计是将其他几个家族的木楔全部集齐以后才能出现拼凑出全貌。
辞心将木楔收好,三人便开始反复确认着作战计划。因为不了解敌,不知道对方的族里有没有修真者的存在,所以辞心在制定计划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转眼间两天时间便过去,约定传送口信的子到了。
一大早,三人便收拾整齐,张破也换上了便于战斗的装束,三人经过两天的调整,将自的气调息至最佳状态,准备对这群残害少女的垃圾种族大开杀戒。
肖逸飞想起昨天晚上辞心曾偷偷找到过他,告诉自己她有点不适的感觉,但是具体是什么她有说不出来,只是一直说感觉自己有一些虚弱,肖逸飞为辞心把过了脉,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战在即,想到这里肖逸飞不望了一眼辞心,眼神中满是询问之色。
此时的辞心,已然换上了张氏族人的衣服,兽皮遮体,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骄馁,曼妙绰约的段尽显无疑,本来动机纯洁的肖逸飞眼神也变得痴汉客气来。
“我没事,别看了,再看挖你眼睛!”辞心剜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一旁的张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只顾着攥紧手中的酒壶,嘴里念叨着一些砍死你们这群龟孙的话。
肖逸飞注意到,张破的后背着一把剑,剑被包裹住了,看不清品相,剑柄是木制的,粗糙简易,上面布满握痕,很显然这把剑已经陪伴了张破很多个年头了。
“你怎么了?嘴巴都裂开了”张破感受到了肖逸飞的注视,回头看去正好看见肖逸飞龟裂的嘴唇。
“没什么,两天没喝水,嘴巴有点干,该出了吧”肖逸飞tian了tian嘴唇。
张破点了点头,朝着村中的祭祀耳语了几句,祭祀绪顿时有些激动,叽哩哇啦说着一些肖逸飞听不懂的话。
张破回头说道“长老已经同意了,他会跟我们一起过去的。”
“你这长老,干巴得像柴火垛站起来似的,别到时候嘎嘣一下让那帮畜生给撅折了”
“他负责交际,打架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三人整顿完毕,朝着沼泽中的小岛进。
到了这里,一位壮汉早已在岸上等候,见到这次来了这么多人,有一点奇怪,用着肖逸飞听不懂的话对着祭祀说了两句。
祭祀用同样的语言回答了他,随即那个男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辞心,这一看倒好,顿时两眼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对着祭祀又是一顿叽哩哇啦,说话的过程中还不住地往下咽着口水,肖逸飞清楚地感到,一股冷冽的杀气从张破的上迸溅而出,赶忙按住张破的手轻声道“还不是时候,再忍一下。”
壮汉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