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人选来看,她觉得赵琦妍比陈婉仪好上一百倍。
陈婉仪就是个被养坏了的蠢货,每日只知道在锦绣堆里争风吃醋和搬弄是非,将来怕是后宅的事情都理不清,怎么能给曜儿好的辅佐。
只不过如今是觉得与赵家联姻弊端太多,也不好处理,不如与陈家联姻。
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摆出一副颇有兴趣的神色,“原来是这样。”
一说到赵琦妍,陈婉仪就不怎么能忍得住,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而且赵五姑娘的名声原本就不好,曾经拔剑劈死过下人,不是女儿家该做的事,也不知萧世子是怎么了,竟然总跟这样的女子搅合在一块儿。”
“娘娘不知道,赵五姑娘平日也不安分,有事无事便只带个女使出门游逛,全然不知道女儿家娴静为主,不该多抛头露面。”
“婉仪郡主既然知道女子娴静为主,怎么如此热衷于在人身后搬弄是非?”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萧景曜大步走入殿中。
一看到这人,陈婉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萧景曜进了门,根本没管陈婉仪,而是先对着陆芙行礼,“母亲可安好?”
“我自然是好的,只是觉得这有些无聊,所以特意让婉仪进宫,来陪我说些闲话罢了。”陆芙看着儿子,眼中的笑意难得真实起来,“你这几日想必是辛苦,看着有些瘦了。”
“是母后担忧我,才觉得我瘦了,其实近来吃的已经比往日要多了,我今日原本是想来辞行,却不料听到了这样的话,”萧景曜将目光转向陈婉仪,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赵五姑娘生性磊落,并未同他人有什么不当的来往,反倒是婉仪郡主,在背后捏造传闻,哪里是闺阁女儿所为?!”
这话说的无情,陈婉仪被心上人这么一说,还是替最讨厌的人说话。
只觉得又急又气,落下泪来,“七殿下,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婉仪的皮相比脾气要好许多,落泪的时候也别有一番柔美娇态,看着也有些让人怜惜。
可面对着美人垂泪,萧景曜却无动于衷的说道,“我只知道郡主看别人的错处,从来都是往大了看,却不见着自己有什么错处,也难怪,郡主当街打人无错,这五姑娘惩治一个叛主的下人倒成了有错了。”
“不过是小女儿家闲话罢了,一时之间说的有些严重了也未可知。”陆芙也没想到萧景曜正好听到,于是出来和稀泥道,“此事不必太过计较,对了,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萧景曜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于是禀告道,“我是来向母后辞行的,安中有匪患,扰得百姓不得安生,还撺掇当地百姓谋逆,若是不与他们一伙,就过不上好日子,父皇命我带兵前往镇压。”
陆芙听了这消息,心中可谓是半喜半忧,喜的是萧景曜得官家用,将这般大事交于他,显然是有磨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