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恶趣味!
安暖暖脸上一阵发烫,她嫌弃地远离他,萧睿像是猜到她的意图,她刚动,就被他用手捞了回来,固定在他腿上。
“往哪儿跑!”
“……”
这段时间安暖暖上班,为了显得成熟一点,她基本都穿职业套装,白衬衫,一步裙,衬衫外套一件黑色的西装。
从外面回来之后,她觉得有点热,就脱掉了外套。
此时。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她觉得萧睿卡着她腰部的手分外灼热,她耳根子有些泛红,不自在地动了动,“松手。”
“不松,除非……你叫一声。”
叫什么?
爸爸?
安暖暖耳根子更红了,她推他一把,“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脸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能吃还是能喝。”
“……”
“乖宝,叫句听听。”
“不要!”
“就一句。”
“不!”
太羞耻了!
她根本叫不出来!
“那……换个称呼,叫句哥哥总行了吧?”
“……”
这也羞耻。
安暖暖觉得脸上的温度能煮鸡蛋了,她摇头,“不干。”
她在某些事情上怂得像牙膏,他不挤,她就不出来,萧睿卡住她的腰,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沙发上,“行,不叫今天你就别回家了,我还挺喜欢这个姿势的。”
什么意思。
她不叫,他还不放她走了?
安暖暖动了动,萧睿的手像铁钳子一样,她根本挣不开,安暖暖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松手啊,我还要回家补觉呢。”
“啧,宝儿,你是在暗示我带你回房睡觉吗?”
“……”
她暗示个鬼!
她这两天基本就没有睡觉,跑了几个原材料工厂,基本不是在工厂,就是在去工厂的路上,两天下来,也就在车上的时候能睡一会儿。
这两天她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估计都不到三个小时。
今天接到许谦电话的时候她刚从工厂到公司,屁股还没坐到椅子上就匆匆赶到酒吧,这会儿人一放松,她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她拍他的手,“赶紧松开,我要回家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
萧睿不为所动。
似乎她不喊句哥哥,他真不打算松手一样。
“萧睿!”
“听不到!”
“……”
安暖暖没办法,红着脸凑到他耳边,极低极低地喊了一声,“好哥哥,快松手呀。”
“……”
她拉长了声音,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在耳边浮动,萧睿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不但没松手,反而卡得更紧了。
“萧睿,你说话不算数。”
“擦!安暖暖,你简直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萧睿气血翻涌,他也没打算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地吻她。
“……”
这个吻带着野兽般的凶狠,又带着几分原始的,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安暖暖缺氧地捶打他的后背,萧睿才抵着她的额头松开她。
安暖暖浑身发软,大口大口地喘气,萧睿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呼吸像野兽一样,又粗又重。
周边的空气几乎灼烧起来。
他摩擦着她鲜红的嘴唇,眼神越发幽暗,一开口,声音暗哑,“宝儿……”
安暖暖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欲火,她头皮发麻,有些害怕地吞了口口水,控诉他,“你说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