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叔临走,还有点不放心的再次嘱咐上官晏紫,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旺叔离去,只剩下上官晏紫一人在廊角上坐着,他站起身来,缓缓向里面移动了几步,想找个舒服地方靠靠,风中送来了零零碎碎的声音,是爹的。“前儿到府里的那个丫头你看了?”“看了,是她没错,但是…”周易的声音响起,却因为离得太远,后面的话听不真切。可上官晏紫想到,前儿到府里的姑娘不就是十二么,听周易的话,像是知道这丫头的事情,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关于十二,有种奇怪的感觉,喜欢看她眼睛里面透出那道明亮的光彩,简单纯粹,像流云眼睛里面的光一样,让人总想着多留住一些时刻。于是,上官晏紫猫起身子,又往里面行去,离书房的窗户很近了,不能再近了,再近会被里面人发觉的。上官岳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此,倒是鸡肋了,无用却弃不得”,“老爷,莫急着下断言,未必无用,等到了时辰,或许就是非常有用的一颗棋子。他们到底再说谁,说十二吗,十二到底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而现在又用不上,等到什么时辰就是有用的了,上官晏紫听得一团雾水,心理突然之间烦躁异常,十二是个简单的人,虽然没有相处过,但是几次照面,他就把她看个通透,她有一颗简单透亮的心,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官晏紫就是不希望十二会成为什么棋子,那样单纯的人,该向流云一样,受到呵护或者自由的生活。黑暗中的一道光,该让它永远亮着,才会不让人们都绝望。思索中的上官晏紫,没有注意到里面的交谈已经结束,周易推门而出,后面跟着上官岳云,二人看到上官晏紫在外面均是一愣,上官岳云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何时来的,不是让你在偏院等着么,来了也不让人通传,越发没有规矩了”。上官晏紫收起刚才的烦闷与不安,脸上立现往日的不羁,说道“不想往偏院走,忒累,爹有什么事就说吧,说完了我还有事要做呢”。上官岳云迟疑的看着儿子,因为吃不准他到底听见刚才的谈话没有,或者他到底听到了多少,看这他这幅表情应该是没有听到什么关键的,遂又一转念,这个儿子向来不关心外事,即便是听到了,大概也不会费心去想。“找你过来自然有重要的事情,明儿外庄要送来一批珍兽,听说这批珍兽相当不错,有一只金翎天下都少有,我看你那流云也无可能再有所进展,就弃了吧,明天随我去收了那金翎,我知道你疼那流云,只管养着就是了,府里也少不了它的吃食,只是别再它身上浪费功夫了”。上官岳云话虽说的霸道,口气却带点小心翼翼,因为他知道让上官晏紫弃了流云是他父子二人的死穴,轻易提不得,当年上官晏紫根本不愿意驭灵,最后勉为其难选择流云已经是让步了,现在再让他弃之另选,更是难上加难,可是还能怎么样呢,自己驭的千道还处于上升期,刚刚妖化,不能弃,那就只能让上官晏紫再驭其他珍兽,那件事虽然现在还没有告知他,但他总是上官家的子孙,无论如何是脱不了干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果然,这话说完,就跟点了火舌子似的,上官晏紫一下子就跳了脚,“绝无半点可能,我这辈子就要流云一个灵物,流云没有进展不是它的事,而是我根本不愿意练习驭术,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在驭灵这事上实在无半点兴趣,我也不懂你们干嘛要不停地驭兽,还有跟引家的婚事也别找我,那引青灵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泼妇,你莫要再逼迫我,否则我就带着流云走,你们也再别在我身上动什么念头了”。“你,你,你就是个孽障,你不气死我心不甘啊,我上官家祖宗的基业就要毁在你这个混账手上”,上官老爷气的不轻,指着上官晏紫,浑身哆嗦着。在一旁的周易看见了,连忙上去掺扶说道“老爷,莫气,莫气,少爷年纪尚轻,心性也未定,很多事情当真急不得,咱们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周易一边拉着上官岳云往阁外走去,一边给上官晏紫使颜色让他赶紧离去,免得一会儿这对父子又顶光起来,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