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继位和他宴忱,会有什么不同的分别吗?啊?”
陈隼越说越激动。
是,宴忱尊敬他,但是在权势的碰撞下他从未尊重过他,反而仗着自己的权力目中无人,也没有他。
“可你也清楚宴忱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这些年来,可曾对你,对这个国家做出任何的伤害?你当初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是他不顾堵上宋念欢的命,都要将你推到这个位置上,因为他信你可以管理好这个国家,是,你确实管理好了,可是你没信他。”他都为宴忱心寒。
这就是他选中的人,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无语。
陈隼苦笑不得,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隼言之凿凿道,“还有你就说谭怀安,他在没有做到这个位置之前,谁不夸他一句出淤泥而不染,然后呢?我告诉你,就没有一个人在拥有了莫大的权势后,还能保证自己的初心永远不变。”
“可是宴忱他一直都信你!你以为他被罢免了,就没有能力卷土重来吗?不是他做不到是他不想!宴忱的权势,远远比你想的要大,而在你罢免他后,哪怕他知道了真相,他都不曾对你做出过报复的打算,你心里,有过那么的一丝丝的愧疚吗?”
“之前有,现在没了。”陈隼理直气壮的说道。
都那么久了,他记性不好,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事是值得他记住那么久的?
陈首同得到这个答案,提宴忱感觉到心寒。
“够了,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还请二位和我走一趟吧。”
临走时,陈首同命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将今天的事传播出去。
他还要借用陈墨的身份,把温耀安钓出来。
所以,第一个开始审问的就是陈墨。
面对陈首同,陈墨打心里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做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