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自然就早了。”宴忱说着走上前,往她身后抹去。
温离一把按住他的手“干什么呢?”
宴忱抬起她的下巴,吊儿郎当道“看看你刚才干什么坏事,突然的这么紧张。”
“都说了没什么,好了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温离用力推开他。
宴忱本也只是逗她玩玩的,看她有点急了,便立刻收手了。
宴忱拿出一瓶药,放在温离面前,道“你最近身体貌似还是不太理想,吃吃这个药补充一下,明白吗?”
“好好好,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温离催促着。
等宴忱走了,温离拿起药盒看了眼。
就是普通的钙片,但是里面的药,确实别有洞天。
是精神科的药。
他是突然才想起自己有什么病的吗?
真是奇妙呢。
也好,免得她下次吃药还需要偷偷摸摸的。
生怕穿帮。
不吃,又怕会发作。
温离嘴贱拂过一丝阴险的微笑。
宴忱回到卧室,看着温离房间里的灯光眸光深邃。
他一直以为,她的病可能治好了,但问沈临寒才知道并没有。
看来她的病情克制的很不错啊,失忆这么久都没有发做过,不然,她应该会起疑的吧。
宴忱想着,关闭壁灯入睡。
而温离还在刷着新闻。
忽然刷到了一条慈善拍卖会的新闻。
明日晚上八点,将在蒂海酒店举行一场大型拍卖活动。
不少古董收藏家都将贡献出自己的收藏品。
温离大概的扫了一眼,还都挺丰富的,而且价值连城。
直到,新闻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及其熟悉的东西。
温离暂定电视,看了好一会。
确认就是席家祖传的怀表,就是她外婆留给她妈,她妈又给了她,而后来,又被菜菜捡走那一块。
只是很奇怪,这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菜菜带着它去了席家,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她一直以为是被席朗然收在哪里了,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隔天,弄到请柬函的温离穿着西装,盘起一头长发,戴着墨镜和口罩。
她是第一个进场的,一进去便在最靠角落的地方坐下。
这个怀表虽然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个怀表却承载着三代人的记忆。
也是母亲最心爱之物。
她有这个必要将它取回来。
陆陆续续的大厅坐满了人。
二楼一特质玻璃窗后,陈首同紧紧的盯着楼下的人。
眼神紧抿。
nss,你确定,你想要的人会出现?”
“听天由命。”他也不确定。
希望很大。
陈首同将所有的来客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都没有看到温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