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发生。
是那个小女孩,借机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那行舟可真是胆大,居然让一个小孩,来完成这么艰巨的人物。
还有这小孩的父母,也真不够负责的。
宴忱洗完澡出来,看着纽扣陷入沉思。
“扣扣~”
“说。”
“爷,陈隼先生来了。”
宴忱穿上浴袍,顺手拿起定位器下楼。
随手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他“家里没佣人了,你勉强凑活一下吧。”
陈隼点了点头。
“为了李队的事来的?”宴忱打开天窗说亮话。
陈隼十分慈祥的看着他,并不责怪“阿忱,我呢,知道你脾气就是这样,但是你这次下手真的是,太狠了。”
不是大得很,而是扇巴掌的方式,太伤一个人的自尊了,还当着他那么多部下的面。
宴忱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去看他。
随后拿出纽扣,扔在他面前“这件事是我错,找时间我会登门拜访道个歉,我想他说的定位,应该就是这个。”
陈隼拿起纽扣看着宴忱,心乱如麻“这哪里来的?”
“洗澡的时候发现在我口袋里,在酒店大堂碰到一个小孩,她抱了抱我,然后她走了不到三分钟,李队就出现了,应该是她。”宴忱分析的头头是道。
“他们今天埋伏在世纪酒楼,就是为了抓行舟?”
“嗯,好不容易根据手机移动i找到她,而且听说她今天和德国那边的黑火商要会面,所以今天才会在世纪酒楼埋伏起来,可是人没看到,就她不小心暴露了定位,他们跟着找却没想到找到了你身上。”
宴忱喝了口酒。
这么说,行舟当时是在世纪酒楼。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征兆都没有更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人。
“好了,话都说开了就好,我到时候和李队打个电话,你呢也找时间去慰问一下。”
宴忱点了点头。
陈隼捏着定位器缓缓离开,回到车上,他回想着在办公室里他们的化,回头看了看别墅,不知道,该如何平定内心的波动。
没有忌惮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直在逼迫自己选择信任他而已。
但仅仅就只是忌惮罢了。
隔天,宴忱来到李队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
宴忱推门而入,看到宴忱,李队“哗啦”一声立刻从椅子上坐起。
“别这么激动,坐你的。”宴忱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