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缓步上前“你想起来了。”
真不好玩,所有的乐趣一下子没了。
“告诉我是不是!”宋念欢答非所问,“你为了给你父亲报仇,杀了我的妈妈?对吗?”
说这句话时,宋念欢将被子底下的东西握得更紧了。
“不是。”陆茗语气坚定,“我不是说了吗,她,是为你死的,是她心甘情愿去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她蠢她笨,她为了保护你不让我来找你她自愿去死的!往远了说如果你当初没有杀我父亲你母亲现在也不会自杀,这都是你害的,你说,她是谁杀啊?啊?”
宋念欢狠狠的咬着牙,眼泪溢满了一眼眶。
陆茗看到她痛苦的眼神,紧咬的牙关,乐趣随比不上她想象中的那么多,但也不错。
“现在该你去死了,宋念欢。”
她拿出了带着消音器的枪,对准了宋念欢的脑袋。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点燃那场火吗?”宋念欢十分的冷静,丝毫没有畏惧她手里的枪。
她把宴忱支走让她成功潜进来,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和她同归于尽的打算的。
即便无法同归于尽,那她们之中,也必须要死一个人无论是她还是陆茗。
“闭嘴。”她想说的和席蹊的是一样的对吗?
她们两个串通好了往她父亲身上泼脏水是吗。
宋念欢不禁没有收敛,自顾自说道“你父亲,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强奸犯,他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母亲。”
“你撒谎,你不要以为我会相信就会放过你,就算是事实杀了我的父亲你就该死!”她拉开了保险栓,做好了开枪的准备。
什么理由什么罪名都不构成她放火的原因。
而且她不信,她不信她的父亲会是这样一个人。
“我告诉你这个,不是给你理由放了我,而是让你知道你内心里那一向大爱如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让一个人痛苦的最好的办法而且无药可医。
将他们内心最敬重最爱的人的面具撕开,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真实面目。
这种信仰崩塌的感觉,可比死亡来的要痛苦多了。
“一件事,怎么说是我的事,相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你可以去查,随便怎么查,你就会发现你父亲展现出来在人前的一面,都是在演戏,当初你已经十岁了,比我可大几岁呢,陆茗,其实你自己回忆一下,你就会发现你父亲平常就有展现出来不对劲的一面,只是,你在自我否定而已,是不是?嗯?”宋念欢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