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包厢门口都能听到女子的呻吟声,还有流浪汉猥琐的笑声。
黑衣人打开包厢的门,里面有十几二十个流浪汉,空气弥漫着血腥味、体汗臭味,还有那档子事的暧昧,三者混合在一起,味道难闻得让人作呕。
突然涌入一大批黑衣人,压在吴晴语身上作威作福的流浪汉立马滚下来,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莫少蹙起眉,俊美的脸上闪过厌恶。
苍立知道莫少有些洁癖,他马给莫少递上一条手帕,莫少接过手帕,捂住鼻嘴。
“带他们下去。”苍对手下吩咐。
黑衣人立马把流浪汉全部赶了出去。
莫少冷漠的眸光淡淡扫了一眼床上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吴晴语,冰冷的眸光里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恶心的脏东西。
吴晴语勉强睁开眼,想看一下救她的男人,入眼的是她心心念念的莫少,她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了他眼里浓烈的恶心、厌恶。
眼泪落了下来,不过吴晴语还是舍不得把眸光从那张俊美的脸上移开,不管怎么说莫少救了她,他对她并不是毫无感情的,谁不知道莫少冷漠无情,从来不会插手闲事,吴晴语不断安慰自己。
“莫少,这里有血痕。”苍盯着那一滩滩血迹,一脸严肃,看来事情很不简单,“流了那么多学,不知道是什么伤。
“枪伤。”
莫少一进来就发现了屋内的血迹,鹰锐的眸光扫视屋内一切,大概的信息他已经掌握了。
“您是怎么发现的?”苍疑惑地看向莫少。
莫少走到放着沙发的位置,眸子盯着那张沙发,“搬开它。”
苍搬开了那张沙发,墙壁上果然有个弹洞,他无比震惊地看向莫少,果然是人人信奉的神,“您是怎么知道在这里有个弹洞?”
“酒店沙发不会摆放在这里,与包厢的布局不符,沙发明显是被人移动过,那么低的位置需要掩饰的话,不可能是刀痕,只能是子弹。”莫少声音冷淡。
有枪,事情看来越来越复杂了。苍拧眉,沉思。
“让人去问酒吧的负责人,了解一些今晚有些什么人物在酒吧。”莫少转动指上的戒指,眸子深邃锐利。
“是”
苍吩咐一个黑衣人去办。
突然有个黑衣人对苍说了一句话,苍脸色一变,立马来到莫少身旁。
“流浪汉说有个男人给他们钱领他们过来…”
“我亲自去审问。”沉冷的声音。
“莫,莫少…”床上依然赤裸在大庭广下的吴晴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苍脸上闪过厌恶,这个女人真是无比恶心,都已经被一堆男人糟蹋成这样了,不知染了什么病了,她还敢厚脸皮肖想莫少。
莫少冷冷勾唇,“再让一批流浪汉来服侍她。”
“是。”苍立马应下,吩咐人去办。
“不…”床上的吴晴语发出凄厉的叫喊声,她想爬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莫少走出包厢,没理会吴晴语。
那个女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间有血痕的包厢,莫少总觉得小女人的消失和这间包厢还有那个女人有关。
莫少走进另一间包厢,坐在高档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帕捂住鼻嘴,鹰锐的眸光扫视坐在地板上的流浪汉。
眸光微微一抬,苍接收到,开口审问,“说,是谁找你们来?”
“是,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一个流浪汉吞吞吐吐地说,害怕得几次都中断才把话讲完。
“年纪?”
“3,30几岁,左右。”
“还有什么特征?”
“平,平头,头发短,特别短。”流浪汉瑟瑟发抖。
“还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