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但素日里头只要是在京师当差,都不会骑马,公事坐轿,私事坐车,今日是私事,故此他只是坐车,到了家里头,下了马车,管家来迎,福康安解开了大氅,问“老爷在家里吗?”
“老爷今个出去了,宫里在钦安殿摆了祭坛,祭拜上天,说是要让军机大臣们都入宫祭拜。”
福隆安点点头,他原本想着和父亲说一说话,只是这会子不得空,也就罢了,不过他想到了什么,“李师爷在罢?让他过来见我。”
“嗻。”
李师爷到福隆安书房的时候,院子里头又响起了丝竹之声,李师爷有些踌躇,问管家,“公主不在此处吧?我若是贸然进去,冲撞了贵人,这可不好!”
管家笑道,“公主殿下在后头院子呢,如何会来此地?李相公你可真会多虑了。”
得了承诺,李师爷这才放心,到了屋里头,果然只是见到两名琴师,一人抚琴,一人吹箫,正在吹奏悠扬之音,福隆安穿着一袭淡黄色的宁绸菱纹长衫,歪在罗汉床上闭着眼欣赏,听到李师爷的请安声,丹凤眼这才微微睁开,伸出手,懒洋洋的一挥,那两个琴师立刻收声,行了一礼退下,“打扰了二爷听曲,学生真是该死。”
“罢了,”福隆安直起身子,摆摆手,“李先生乃是家父器重的人,今个请你过来,还是有些事儿要问你的,这听曲儿,什么时候都能听的,你请坐,看茶。”
李师爷虽然坐下,可也直起身子,预备着听福隆安问话,富察家的四个儿子里面,若是论日后的出息,肯定还是福康安,但如今来说,还是眼前这一位尚主的额驸,最是厉害,简在帝心不说,文采武功都是斐然出众,比起长子福灵安还要厉害许多,昔日就有传言,原本皇帝再给傅恒一个一等公的爵位,预备着就是以后留给福隆安的。一门双公,也是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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