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夜之中的骄阳。
永瑆的眼中露出了贪婪之色,虽然这已经是元氏送给了自己,但永瑆还是贪看许久,直到宫女端了茶进来,这才忙盖上盖子,正襟危坐,“福晋呢?请福晋过来。”
富察氏正换了衣裳,听到永瑆叫自己,不免有些奇怪,到了东暖阁,见到永瑆正襟危坐,“爷,你叫我?”
永瑆威严的点点头,“我且问你,上次和你说的事儿,想的如何了?”
“臣妾又怎么知道外头的事儿?”富察氏似乎有些畏惧永瑆,半低着头,“而且臣妾入宫的时候,阿玛也吩咐过,要恪守妇道,不能够仗着富察氏的名号在宫里头胡作非为。”
“什么叫做胡作非为?”永瑆忙摆手,“这话我可真是不爱听!谁家不都是这样的?我这和你成婚,什么好处都没得,倒是白白拿了和富察家联姻的名声!”
永瑆显然对着富察氏已经是颇多不满了,趁着这个时候说出来:“我也不是叫你胡作非为,只是叫你和内务府的人打打招呼,还有外头有什么关系,也该写信给傅中堂,让他也分一些能用的人给我用才是,我也不指望着说要富察家都帮着我,可如今我这没有差事儿,手下也没有人,不该派一些人帮衬帮衬我吗?岳丈当了军机大臣这么多年,首辅也当了这么多年,怎么夹带里就连可用的人都没有吗?”
“还是你觉得自己富察氏很是了得,不愿意帮衬我吗?”
“爷说的什么话!”富察氏忙解释道,她不善于言辞,听到永瑆这样怀疑自己个,不免脸上涨的通红,“臣妾哪里是说不帮衬爷的,只是臣妾委实不知道家里头如何,而且阿玛以前也对着臣妾管教甚严,只是让臣妾学女红,学着管家,外头的事儿,不让臣妾过问,臣妾也实在是不知道,家里头来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