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图了,”皇贵妃现在正常了很多,通常人都是如此,在盛怒之后,总是会恢复冷静的,下午皇贵妃怒不可遏,现在冷静下来,她也恢复了六宫之主该有的智商和权谋,“她很聪明,大概猜出来万岁爷的心思了。”
这心思皇贵妃鸣翠还有马有德都知道,但心知肚明是心知肚明,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皇贵妃可以说,鸣翠和马有德不能说。
“她这样做作,又有十一阿哥那样的例子衬托着,倒是越发要博一个贤良的名儿了!真是好厉害!”皇贵妃冷笑连连,“才成亲第一日第二日,就迫不及待给自己丈夫张罗起来了!”
“万岁爷的心思是重要,大家伙都听着看着,但万岁爷的心思,转变的那是最快的,”皇贵妃从容不迫的说道,鸣翠端了参茶来,她喝了两口,随即放在一旁,“论起知道万岁爷的心思,谁能比得过我呢?”
马有德忙拍马屁,实际上也不是拍马屁,“娘娘侍奉万岁爷这么多年,论起谁也比不过娘娘您呀。”
“万岁爷有这个心思,不为过,只是呀,有这个心思过的阿哥,可真的太多了,”皇贵妃镇定自若,对着永基的威胁,似乎也不甚在意,“这么多年下来了,见得也多了。”
“娘娘,那咱们就不动她?那个丫头,才入宫两天就闹出来这么多的事儿来,”马有德的确恨得金秀牙痒痒的,自从沾染上了这个人,马有德被罚跪的次数,比前几年加起来都多得多,“依奴才来看,该是给她一个下马威才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皇贵妃摇摇头,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接下去的日子,长的很呢,搬出去住我还奈何不了她,现在么,”皇贵妃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掩盖了那些锋利的光,“那么大家走着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