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敢乔装打扮,悄悄的溜出去!”
“你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如今不是平安回来了?”金秀举起双臂,示意自己安然无恙,“没有被发现的溜出去,那就是没有任何迹象可以被人发现,自然也没有人来问罪我。”
“可我的阿玛,”福康安紧紧握住了拳头,“却是染上了病症——这又是该如何说起呢?金姑娘,可否将来龙去脉好生说一番给在下一听?”
金秀于是将如何南下,如何在广州逼迫侯艳年报效银子置办了第一批火枪弹药等,如何在大理府会见明瑞,如何忽悠海兰察,又如何出谋划策,看水文风向,又如何筹办征缅引,修建八大关外到老官屯的道路,如何又筹集来了粮草,又借着时候已到,用借东风的方式振奋军心,大战如何用火炮轰开,许下缅甸新王之诺,让土司们逼迫孟驳亡命天涯如此等等,一番说下来,金秀尽量简单,又只是说一些细节,却也花了大半个时辰。
“缅甸新王的事儿,你如此说出去,简直是僭越,”福康安有些不满,“缅甸之主,就算是我阿玛,也是无法做主,还要请奏圣上,你倒是好,和这些土司就说这些话了!”
金秀不以为意,“事急从权,中堂大人业已将这个事儿交给了我,我自然要想办法办好,再者,若不是许下这样的大利,他们又怎么会想着要杀了孟驳?又怎么会想着要拼命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间至理,若不是靠着他们,孟驳不至于这么快的就走投无路。”
“再者,我又不是中堂大人,也在军中并未有什么正式的任职,我就是口头这么一说说,他们拼命去就是,别说是如今是海兰察擒住了,若是真的他们擒住了,日后难道封赏,还不舍得这个一个国王吗?就算是不舍得,那么他们也要去找我来质问,可我早就不见了。”金秀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