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家算计玄灏君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凤樨跟程家结怨在先。然后,程家又觊觎狐族禁地在后。
明明知道她跟玄灏君交好,程家跟储家还这样做,凤樨也知道这件事情也有几分跟她示威的意思。
别人欺上门来了,凤樨就没有打不还手的道理。
更何况用这样下作的手段算计人,也的确是戳到了凤樨的底限。
所以这次打上储家,凤樨也是故意而为,上来便是毫不留手,一路硬闯进去。
所过之地,鬼哭狼嚎。
门口侍卫放了求救的信号,很快的就有大批的人前来支援。
与此同时,因为族老受伤的缘故,储家的人大多都在族中,看到信号众人皆是一愣。
储蕴立刻起身说道:“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储相言立刻站起身说道。
这二人都是储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们出去查看,其他族老自然放心,就道:“去吧。”
哪个不长眼的敢到储家来闹事?
他们万万想不到会是凤樨。
也绝对想不到凤樨居然会有这样的胆量,敢单挑储家。
想当初凤樨在鸿蒙大陆的时候,都敢去鲁家大闹,又会何惧一个储家?
凤樨一路杀将进来,身后一片鬼哭狼嚎的人群在地上翻滚,或抓或挠,或哭或笑,千姿百态,令人惊愕。
储蕴跟储相言到的时候,就看到凤樨一袭淡蓝衣衫立在院中,而她周遭地上全都是储家的侍卫。
在看到凤樨的那张脸时,储蕴一愣,脱口说道:“凤樨?”
凤樨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看相储蕴,仔细想了想,并不认识此人,不过此人衣衫上有储家的标识,她就颔首说道:“储姑娘。”
储蕴看着凤樨对她有礼颔首打招呼,更是愣了一下,想着此女跟明王关系匪浅,今日又独闯储家,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为何。
储家联手程家对付狐族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并不赞同。
不过就算是不赞同,此时凤樨打上门来,她还是要站在储家一边,因此便开口问道:“凤姑娘,你这是何意?”
凤樨看着储蕴,一字一字的说道:“听闻贵族老染了怪病,便毛遂自荐来给族老看看,谁知道你们家的守卫好生的厉害,竟然都不通禀一声,便上来赶人。”
储蕴闻言色变,神色复杂的看了凤樨一眼,这才说道:“早就听闻凤姑娘一手医术惊才绝艳,但是既然是来看诊,又何须这般行事?”
听闻储蕴的指责之意,凤樨看她一眼,“礼尚往来而已。”
储蕴一张脸微红,看着她就道:“你……”
储相言上前一步,将储蕴挡在身后,开口说道:“凤姑娘,你此来只怕是看诊是假,闹事是真吧?”
凤樨哈哈一笑,看着储相言,“看来你们心里明白的很,既然你们知道玄灏君是我的朋友,却依旧下手暗害于他,那么这笔债我总是要讨回来的,你说是不是?”
储相言没想到凤樨居然敢如此信口开河,立时就说道:“就凭你?”
不过是一个仗着明王胡作非为,有点好东西贩卖的女修而已。
储相言眼中的鄙夷,凤樨看的真真切切,她一点也不奇怪。就算是她之前算计了司家,但是这些人没跟她交过手,也只会认为是容羽出力而已。
所以,她不生气,她只会让他们服气!
凤樨又往前走了两步,距离二人只有十步之遥,明眸善眯,眉眼弯弯,脸上一派和煦之色,开口一片温柔之音:“我最恨这世上狗眼看人低之流,也最恨拿着我的朋友做筏子的人。你们储家犯了我两条忌讳,今日若是不能讨个公道回来,以后我在这龙阕州如何立足?”
凤樨话毕,大手一挥,储蕴跟储相言立刻出手